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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这药包却莫名烫人,烫得她心口发慌。
陆清和又叹了口气。
“这会子叹什么气呢!”
谢辛辛急了,忍不住锤了他一拳。
“问你话,又不回答,总是这样故作玄虚的。
若是不喜欢,也无妨,若卷宗写着北瑛王府有嫌疑,端的是影响不到我们从前约好的事情……”
“茗琅跟我说了,玉春楼的真账本应该就藏在谢家从前相熟的一家钱庄老板那里,老板见了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等我从郭知州那儿看了卷宗,回玉春楼里,第一时间就把账本……”
“喜欢。”
“……就把账本交到你手上,到时候我便算是……什么?”
她说了这许多,耳边好像有一阵轻若蝴蝶振翅的声音掠了过去。
她又问:“你说什么了?”
陆清和却笑着道:
“听不清便算了。”
谢辛辛可不饶他:
“你方才说喜欢了,是不是?”
这人的耳根分明泛上粉红,却还是侧过头去,低低道:“没有。
没说。”
谢辛辛凑到他脸前,将信将疑:“真的没说吗……”
一双明艳的杏眼在陆清和面前闪着微光,陆清和一闪念,就要张口。
还未等他吐出下一个字,谢辛辛便丧气地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没说……没说更好……我哪里是在期待你说呢……”
“起初要你喜欢我,不过是郭知州给我指的路子,说若得了你的心,之后吹吹你的枕旁风,好让王负那小子脱罪更容易些。”
陆清和的喉头动了动,终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谢辛辛没察觉什么,自顾自赌气道:“若早知道你办案是严明的,不会那样轻易给王负定了罪,我哪里会那样上赶着绕着你转?你若没说……更好。
现下我也不需要你喜欢我了。”
她将脸埋在手里,像是要午憩一般,默默将头靠在了车厢的窗沿边。
什么心中的花啊草啊,也都睡着了,不再在心尖的肉里蛄蛹。
窗外的声响好像也都微弱下去,只有怀里的药包硌着她的身子,让她不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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