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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让我来帮你具体分析一下。”
听到这里,时易之才晓得自个儿露馅了。
他赶忙起来,佯装没听见时永商的问题,脚步匆匆地往外走。
“二弟,我代好友谢过你,那边生意上还有些事,我就先走了。”
走到门口,又猛地回身告诫道:“今日之事,二弟可千万别往外说,切记为我好友保密。”
“知道了。”
时永商撇了撇嘴。
语罢,时易之就出了门。
时易之的急切也不是装的,方才的那番谈话确实让他茅塞顿开,有了些新的领悟。
其一,冠寒不远千里地从湄洲随他来到清州,本就孑然一人,因而不管如何,他昨夜那样冷淡着的行为都是不对的;
其二,一切也正如二堂弟所说,万事不可自己憋着乱猜测,独自一人,好的兴许也会被想成坏的。
他抬眼看了看天,时辰尚早,这个点冠寒应当也是刚醒。
他现在便要去找说清楚!
第十四簇不清
时易之甫一迈进院子,就听见西厢房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是弄倒了一大堆的东西。
他心下一凛,怕出什么事立刻快走过去。
可站定在门口顺着敞开的缝往里一看,发现竟然是冠寒在收拾行囊。
但也没什么条理,吃的喝的用的穿的全部胡乱地装进去,那些杂乱的声音就是因为这个发出的。
“寒……”
时易之下意识地想喊人,可才吐出一个字,正在忙碌的人就敏锐地扭头看向了他。
面上表情淡淡,眼中却掺着怒意。
然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这样盯了一会儿,冠寒就又转回头去重新开始收拾东西。
已经相处了这么久,时易之如何能不知道冠寒这是生气了。
他自己原本也没多少脾气在身上,得时永商开解后,心中更是一点芥蒂也没有了,立刻像从前一般急急忙忙地进了房去哄人。
“寒公子,你这是作何?”
他试图伸手去阻挡,也不在意会被冠寒大开大合的动作误伤到。
“何故突然之间就开始收拾起行囊了?”
冠寒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做着动作。
看着他一副下定决心、去意已决的模样,时易之一咬牙心一狠,一只手夺过了包袱,另一只手攥住了冠寒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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