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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三皇子杓勍居然带兵围困住了定国公府,景元帝张嘴就骂了一声逆子。
魏源一下子就慌了神,跪倒景元帝的脚边拉着他的衣袍下摆直喊皇上救命。
“让老三给朕滚进来,居然敢私自调动兵马,反了他了!”
其实不用景元帝派人前去传话,三皇子杓勍就乖乖的进来了,因为他见到了急着出府的常福。
都说了这杓勍是个有勇无谋的,且看事情永远都只看表面,根本就不会往深处去想。
就比如他刚看到常福的时候,将大刀抗在肩上,居然还嘿嘿笑了两声,开口问道:“常公公,你不在宫里好好伺候父皇,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常福环视一周,先在心里给这位鲁莽皇子点了根蜡,这才上前施礼,恭恭敬敬的说道:“回殿下的话,皇上听说大公主在这定国公府受了委屈,就专程出宫来看看,老奴一向近身伺候皇上,便也跟着来了。”
杓勍的一双豹眼立刻睁到了最大,失声问道:“你说什么,父皇他老人家也来了?”
“是,皇上怕大公主受委屈。”
杓勍哈了一声,从马上一跃而下,“待我进去拜见父皇,好一同给妹妹出气。”
常福目送意气风发的三皇子殿下进了定国公府的大门,转过身后连连摇头,就这么个蠢人,也不知道韦太师他们一群人起的什么劲儿,居然还想让他做太子。
杓勍进了定国公府的正堂,就见到他的父皇正端坐在主位之上,赶紧跪下行礼,口称儿臣见过父皇。
景元帝没有别的表示,只是嗯了一声。
杓勍没有听到平身二字,也不敢起来,只好继续跪着。
魏源等杓勍给景元帝见完了礼,便带着家人上前给杓勍行礼。
杓勍看到看到魏源,立刻黑了一张脸,不高兴的说道:“定国公的礼本皇子可受不起,还是免了吧。”
魏源尴尬的笑了笑,先看了景元帝一眼,这才说道:“既然殿下有命,臣不敢不从。”
“老三,你不在军营里好好的待着,带兵围困定国公府是何用意?”
一说这个,杓勍也不等景元帝让他平身了,自己起身站了起来,然后激动的说道:“父皇,儿臣听说驸马要活活将妹妹打死,这才急忙赶了过来。”
魏梁一听这话立马喊冤,“殿下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千金贵体,我向天借胆也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呀。”
杓勍进来之后并没有看到杓芝,现在又听到魏梁喊冤,一个大步上前拽着他的领口就将人拎了起来,怒道:“既然你不敢,那为何看不到芝妹妹,是不是你将她打伤了无法见人,故意藏了起来?”
魏梁挣扎未果只好转头向景元帝求救,“皇上,这你是知道的,儿臣冤枉啊。”
“朕让芝儿下去梳洗,勍儿不得对驸马无礼,松手!”
景元帝发了话,杓勍心里再有不甘,也只好遵命。
就见他一把将魏梁给扔了出去,还恨恨的瞪了一眼。
景元帝眯起眼睛,对着杓勍问道:“勍儿,你是如何得知驸马要打死芝丫头的?”
“有人专门跑来给儿臣说的。”
“谁跟你说的?”
杓勍挠挠头道:“一个小厮,说是定国公府上的。”
一直默默关注着事态发展的杓兰,看到这里时眼珠子一转,忍不住骂了一声二皇兄真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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