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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说一头攥紧她的手,“主子,您信不过我么?”
音楼摇头,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刚才闪神,突然蹦出这么个念头来……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不该疑心你,可是我知道爱一个人的苦处,要是你真的喜欢上他……”
“主子信不实,就替我求求情,放我出宫去吧!
再不成,让肖掌印把我给杀了。”
她垂着嘴角嘟囔,“我就是想做反叛也得有这个胆儿,东厂那么厉害,惹恼了他,还没得宠就给凌迟了。”
音楼听了发笑,又怅然道:“我答应你的事暂时办不到了,本来想着侍寝的时候和万岁爷说的,可这会儿我说不响嘴,这身子……说了就是个死。”
彤云咳了声,扶她重新躺下,在她边上温言劝慰:“您上回说我就觉得不靠谱,只不过那时候您心思重,我顺着您,不和您争罢了。
摊到台面上说,不知道是个什么结局,好心办坏事,何苦呢!
万岁爷不来对您有益处,我知道您应付得累,他要迷上大姑娘,您舒舒坦坦在哕鸾宫独过,神仙似的,有甚不好?”
替她掖了掖被角,转过头看案上灯台,嘴里喃喃着,“咱们如今,走一步看一步罢!”
似乎除了这样别无他法了,不过打发出去请音阁的人还没回来复命,合德帝姬倒一早就来串门子了。
音楼看见她有点心虚,坐在竹榻上吃藕粉桂花糖糕,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帝姬倒像故意逗她似的,挨在边上问她,“昨天怎么没见你?还说请我吃酒的呢,我到了园子里,找了一圈没找着人……你昨儿去含清斋了吧?”
她当然不能承认,含糊道:“我本来是想找你赏月的,后来受了点寒,撑不住就回哕鸾宫了。
你瞧约了你,临了又爽约,实在对你不住了。”
她坐在帽椅上,两条腿悬空,前后踢踏着说:“爽约了不打紧,别样上补偿就是了。
上回库里拨给你的鸟衔瑞花锦,不是做了条裙子么?瞧瞧还有剩没有,送我一块,回头我要做个香囊装瑞脑。”
那匹缎子是早前高丽进贡的,数量有限,宫里拿来做裙子的不多。
不单这个,她又提起瑞脑,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正犹豫着怎么答复她,她却吃吃笑起来,掩口道:“罢了,不逗你了。
外头秋高气爽,咱们御花园里走走去吧!”
也不等她点头,拉她起身,扭捏一笑,“我有桩心事想告诉你呢!”
音楼最爱听人说心事,已经请了音阁进宫也忘了,和帝姬手挽着手过夹道,到万春亭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帝姬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昨晚上我遇着点事儿,这事儿不大好说,你还记得赵还止么?荣安皇后这人居心不善,她派人请我在金亭子叙话,我去了,没曾想等在那里的是赵还止。
这人好大的胆子,寒暄几句就敢对我动手动脚。
大约觉得公主也是女孩家,吃了暗亏更加没脸告诉别人,所以敢这样放肆!”
她起先还很平静,越说越气愤,比给她看,一手按在了她肩头,拇指压在她锁骨上,“不是我见识浅,这样是不是无状?还没人敢这么对我,我想推他推不开,他两只眼睛冒火星子似的,真唬着我了。
幸好这时候来了个人,一下把他摔了个大马趴,你猜那人是谁?”
还用猜么,必定是宇文良时。
音楼笑得很无奈,“难道是南苑王?”
合德帝姬讶然,“你怎么知道?正是他!”
年轻的姑娘遇见个叫人心动的男人,脸上的神情就不一样了。
不管宇文良时为人怎么样,卖相却一等一的好,再加上危难之中英雄救美,帝姬这种涉世未深的女孩自然招架不住。
音楼看着她,仿佛看见以前的自己。
她的半边脸沐浴在晨光里,那么明朗典雅,像佛堂里当空坐着的菩萨。
“上回厂臣和我说起他,我一时没想起来,原来小时候就同他有交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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