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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通身都舒畅了,闭着眼,静静躺着。
上面的人有点慌张,两手撑着他的胸口呆若木鸡。
他终于睁开眼瞧她,无可奈何扶住她的胯,手把手的教她。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音楼不算笨,试了试,妙趣留给她自己发掘。
可惜体力不好,没多久就败下阵来,懒洋洋趴在他身上不肯动弹了。
肖铎心里急,女人靠不住,紧要关头还是得靠自己。
他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她幽幽瞥他,媚眼如丝。
他心头火烧得旺,练家子,身手和耐力都了得。
也不知是怎样一片昏天黑地的交战,她咬着唇隐忍,他急切地吻她,“快活就叫出来。”
她呜呜咽咽地迸出声,伸出两手来,仿佛溺水的人寻找浮木。
他重新低□子让她能够搂住他,只是越来越急,浪头也越翻越高,突然到了失控的边缘,迷乱、激烈、浑身颤抖,如大潮袭来,禁不住吟哦长叹。
街口传来梆子声,一路笃笃敲击过去,灯油耗尽了,灯芯上的火头渐次微末,粲然一跳便熄灭了。
黑暗里听得见彼此的喘息,隔了好一会儿音楼才问:“什么时辰了?”
他说:“三更了。”
在一起的时光总嫌短暂,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好在冬至休沐,他也不必赶在五更见那群阁老们。
她侧过身去,摸索着抚抚他的额头,“累么?”
他的手却贴在她胸上,“不累,还可以再战。”
“疯了!”
她吃吃笑道,“仔细身子,这么混来还得了?”
他探过去,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一手与她十指交扣,喃喃道:“如果天一直不亮就好了……这一夜是偷来的,下次不知道要隔多久。”
有些事上女人比男人更果敢,音楼知道自己不能抱怨,他已经够难的了,不要再增加他的负担。
他说和她拜堂是他长久以来的梦想,对她来说何尝不是?这样如珠如玉的人,往后就是她的了,光是这点就够她消受的。
他们还在一座城池里,总有不期而遇的时候,实在想他,就找个借口传召他。
皇帝在西海子悟道,荣安皇后又死了,宫里没有别人知道他们的长短,偶尔见一次总不打紧。
他语气哀怨,音楼在他背上拍了拍道:“咱们有一辈子,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如果宇文良时手脚够快,咱们就早一些团聚;要是他有生之年不能攻进紫禁城,那咱们就再找出路,没准儿遇见个契机就全身而退了。
老天爷既然让咱们在一起,能有今天这份福气,一定不忍心瞧着咱们两处煎熬。
所以你要平常心,不要强求,顺势而为才是上策。”
她是在安他的心,难为她这么体人意儿,他摘下筒戒塞到她手里,“我连聘礼都没有就把你娶进门了,真对不住你。
这个你留着,是我给你的信物。
好好保存,想我的时候拿出来瞧瞧,就像我在你身边一样。
她道好,紧紧攥在手心里,“我会小心保管,绝不落别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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