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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都有点晕。
好在洗手间里有备用的卫生用品。
江稚又去前台问了服务员,“请问你们这儿附近哪里有药店?”
服务员很客气给她指了路,“门口就有一家。”
“谢谢。”
江稚去药店买了止疼药,她问店员借了杯热水,吃了一粒止疼的药。
她趴在桌子前休息了好一会儿,等起了药效,才逐渐恢复了点力气。
江稚知道自己有点宫寒,她没时间调理,现在才愈演愈烈。
她收起药盒,塞进包里。
回去之前,补了个口红,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不至于太惨淡。
江稚回到包间,人已经到齐了。
盛西周坐在江岁宁的右手边,穿了件黑色的大衣,面色冷淡,眼神平淡,他姿态慵懒架着腿,一派冷肃的威压感。
身上好似有凛凛的杀意。
这个男人每次出现都像是刚做完杀人越货的勾当。
盛西周抬眸扫了她一眼,蹙起了眉,不喜的意味溢于言表。
江稚现在没以前那么怕他,盛西周有本事真的就杀了她。
她镇定坐在沈律言身边的空位,问服务员要了杯热水,然后镇定给自己盛了碗热粥。
江岁宁一向会演戏,尤其是在他们面前能够完全装作和她从来不认识。
没有私生女的羞耻,没有撒过谎的心虚。
她明媚灿烂,明目张胆。
江岁宁还特别的会伪装善解人意的一面,“沈律言,你的秘书脸都这么白了,你怎么还压榨她?真就是黑心的资本家。”
沈律言看着她,“江大小姐,我给她开工资,你管的着?”
江岁宁觉得沈律言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也比客客气气和她说话要好,后一种实在生分,她不仅要沈律言的爱,她还要沈律言的愧疚。
她十几岁就认定的男人,怎么都不能心甘情愿被江稚这个贱人抢走。
江岁宁眨了眨眼,“江秘书,沈律言给你开多少工资,我给你双倍,你辞职好不好?”
江稚不得不承认江岁宁确实比她会讨人喜欢的多,她笑起来就像个小太阳,像炙热的光源,给人舒适的温度。
她抿唇,“谢谢,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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