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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
装腔作势。
江稚抿唇不语。
顾庭宣是真的挺喜欢她的,长得漂亮身材好,拿得出手,不丢面。
沈律言走了过来,男人双手插着兜,一派清冷疏离的神色,事不关己的淡漠,像是随口问了顾庭宣一句:“谈的怎么样?”
顾庭宣笑了笑,“我还没开口问,沈总就等不住了?”
沈律言抬了下眉骨:“你想多了。”
江稚掐着掌心,用隐隐的刺痛感保持清醒,当做一无所知。
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顾庭宣的眼睛直勾勾望着江稚,不再铺垫,而是开门见山:“不知道江秘书有没有兴趣跟我几天?”
江稚绷着脸:“没兴趣。”
顾庭宣倒也大方:“价钱随你开,我相信沈总的眼光。”
江稚脸色发白,表面镇定,她总是很要脸面,要那点可笑的自尊,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在乎被当成物品交易。
不在乎成为谈资。
她莞尔,“沈总更大方,我还没从沈总这里捞够。”
江稚很少会说这种话,沈律言和顾庭宣都是一愣。
从沈律言的表情里。
江稚大概看出来他不喜欢她的反骨,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唇角悬挂的笑也冷冷的。
几秒钟后,沈律言轻嗤了声,漫不经心:“江秘书野心不小。”
江稚心里一疼,持续性的、尖锐的疼痛感,像密密麻麻的冷风席卷而来。
她强撑着笑,“是啊。”
服务员可能紧张,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不小心将酒水洒到了她的裙子上。
酒渍显眼,很不好看。
她正尴尬,沈律言忽然间拽起她的手腕,“楼上有休息室。”
江稚抿唇:“可是我没带衣服。”
沈律言嗯了嗯,嗓音低沉:“会有人送。”
二楼的客房,无人打扰。
服务员很快送来干净的裙子,江稚攥着衣服转身就去洗手间更换,后背的拉链,尴尬的卡住了。
江稚不得已请求门外的沈律言帮忙。
沈律言没说什么,他的手指很凉,贴着她后背的皮肤,沁着淡淡的寒意。
男人的气息,若有似无扫过她耳后那片薄弱的皮肤,酥麻滚烫。
沈律言帮她拉好拉链,指尖漫不经心挑起一缕长发,目光扫过她全身,忽然间低语了句:“其实也不用换。”
江稚和他靠得近,脸就红,还没反应过来。
沈律言用力将她的手腕困在身后,膝盖趁机顶开她的双腿,气息冷冽,“反正都是要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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