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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杺杺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我能护着的都护着了,能保住她的都保住了。
偏偏你看不惯元桢,非要置她于万劫不复的状况。
你的心,太过恶毒!”
邹宁远说的时候,满脸绝望。
只因不止一次,可以说,已经几十次、上百次,或者,有几百次了?
十几年来,邹元杺每每闯祸,都是赖到旁人头上。
受害最多的,便是邹元桢。
在他心里,便是看在邹元桢替邹元杺顶了那么多次罚的份上,杜氏对她也不敢赶尽杀绝,逼她到绝境。
杜氏气愤无比。
女孩儿家的私密之物被人拿出来交到臭男人的手里,那是多么大的羞辱?!
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她怎么能放心留在家中、留在后院?指不定哪天就坏了心肝,拿着家人的东西去作祟!
杜氏哪里知道夫君会说她恶毒?她气不过,当即拿了上一次邹元桢用针刺伤闹闹、反倒让邹元杺背黑锅的事情。
“一事算一事。”
邹宁远恼道:“她帮杺杺顶了那么多次,杺杺不过是替她担了一次罢了,怎能相提并论?!”
而且,邹宁远还有自己的思量。
这几年他做得不错,上峰对他赞赏有加。
若是无碍的话,年底的考核他能得一个优,少不得还能往上再进一进。
如今他不过是个从六品。
如果能上到六品,那便是极大的造化了。
偏偏这个时候出了邹元桢的事情。
如果被旁人知道,少不得要影响到他。
平日里倒也没甚大碍,事情一出,过上几个月,也就慢慢淡下来。
今年年底,可是要进行绩效考核。
但看如今杜氏的态度,在绝对不肯让步的。
邹宁远气愤之下,懒得和她再作解释。
摔门出去,大步离开。
杜氏这次是真的火了。
她再不如以往那般好生去和邹宁远说,反倒是转去了邹元杺的屋子里,去看望女儿。
邹宁远一出门,就遇到了哭成了泪人的李姨娘,还有跪在院子里长久不肯起来的邹元钰。
他拍了拍邹元钰的肩,低声安慰了李姨娘几句,转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老太太听了邹宁远的一番话,当即和他拍了桌子。
“你不顾及着嫡妻嫡女,反倒是为了个庶出的指责自己妻子?”
老太太恨声道:“快,回去和她好好说说,道个歉,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邹宁远一句话没多说,和老太太行了个礼,就转身离去,往元槿这边来了。
元槿没料到二叔居然会让她来帮邹元桢说项。
“听说你与端王爷颇为相熟。
平日里在公主府也遇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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