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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我猜的差不多。
我和苏子凌在一起了,就这么简单。”
“苏子凌?就是小时候和你一起玩的那个孩子?”
“嗯,他国庆节不知道去哪了,也联系不上,所以我就有点没心情去学校。”
“这……这样啊。”
我注意到母亲有些闪躲的眼神,似乎就我一个人被瞒在鼓里,而且和我家好像有不小的关系,如果是真的,苏子凌不理我也就解释的通了。
“妈!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点告诉我!”
“别……别瞎说,我怎么会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
“你骗我!
你肯定知道!
是不是和我父亲有关系?当我求您了,快点告诉我吧,我真的不喜欢现在这样的感觉。”
“你想的太多了,我还有事,你要是心情不好就多休息休息。”
“妈……”
我的恳求并没有换来任何的回答,母亲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了,我没看到她的表情,只是隐约能猜到那一定是张惊慌的面容。
苦苦想要得到的原有明明已经触碰到了,却怎样也无法将它全部拽出来。
或许是我母亲故意不让我知道,她清楚,我也清楚,就算完全弄明白了,恐怕也只是让我体会一下手足无措的感觉。
之后的几天我没有再试图追问母亲,她也很少出现在我面前。
逃避就像一个圈,我逃避着真相,母亲则逃避着告诉我真想,而真相又逃避着我单纯的幻想。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把呼之欲出的真相一次次压了回去,然后又不停企盼着未来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改变原定的航线。
我没有在家待太长时间,十一月初便回到了学校,这一次我没有再试图掩饰自己的寂寞,不言不语、不动不笑,就和第一次见到苏子凌的时候一样,从上学到放学没有抬起过一次头。
校报的记者借此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可能是因为真的厌倦了他们以旁观者的身份胡言乱语,我狠狠地训了他们一顿,最后还是在路过的老师劝阻下才给自离开。
我本想就此给这件事画上句号,谁想第二天校报就出了一期特刊,整篇都在毫无根据地控诉我和苏子凌的恶习,还配上了一个巨大的标题“郎才女貌一拍两散,天下趣闻花容失色!
!”
。
这一行径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积压了许久的烦恼被我全部宣泄在了校长头上,学校报社里的一众人员全部因此被记“留校察看”
的处分。
虽然在此之后我被当成了一个“仗势欺人的恶毒女人”
,但我并没有一丝后悔,本就被苏子凌折磨的憔悴不堪的心,无论如何都装不下更多的渣滓。
小欣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坐在窗台上一杯杯灌着红酒,和报社的不愉快之后,我连假都没请就离开了学校,正好给自己一个放纵的空间。
“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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