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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现在的状况,想好好哭一场,却发现根本没有充分的理由。
我和他也许只是对象关系,没有谁曾赋予我限制他自由的权利,也没有谁曾告诉过我放任自由会给自己带来如此沉重的负担。
小欣也收敛了自己出去旅游的兴致,因为担心还搬到了公寓中陪着我,看着她每天做着和苏子凌类似的事情,却没有一丝温暖荡漾在心头。
某些事只能某个人来做,任其他人如何效仿,也只是把物是人非描绘得更加生动,就连“谢谢”
都会带着伤感。
“苏子凌还是没有什么消息吗?”
十月三号,过了两天安静的让人颓废的生活,小欣终于是忍不住问出了我不想面对的问题。
“没有。”
“真不知道那家伙在想什么,不告而别也就算了,也不解释一下去做什么。”
“也许是有什么急事,没空理会我吧。
还也许是不想让我太多担心。”
“那你现在这个模样不是担心是什么?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呢,现在看来,有必要重新给他定义一下。”
“他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毋庸置疑。
我现在也不是在担心,不过是有点迷茫罢了。”
“迷茫?”
“嗯,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合适了,会让他隐瞒下我最关心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空缺;更不知道那些不停与现实重叠的过去,是安慰还是嘲讽。
徐志摩说过: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看着看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埋怨了;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
我害怕这样的结果,所以我不敢走、不敢看、不敢听,只是待在原地强迫着自己不要回头,我如果回过头,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乱了,恐怕会变成行尸走肉。”
“我不知道这些问题的正确答案,但能确定你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就像在做一个化学实验,原本安好的两种元素忽然被新添的东西打乱了平衡,其中一个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另一个则是受牵连的略微发生些变化。
你就是后者,苏子凌就是前者,那个电话就是硬添进来的东西。”
“万一这种化学反应是不可逆的,我该怎么办?”
“已经发生改变的元素不会自发地变回去,这时候就需要再找一种新元素添加进来。
苏子凌可能已经丧失了主动权,你又把自己放在一个真空的环境中,先不说最后是否可以逆回,现在的你们连逆回的可能性都不愿抓住,还能指望谁大发慈悲地在后面推一把?”
“不是不愿抓住,是根本没东西可抓。
没有解释、没有劝慰,我不仅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真么,甚至连身处何地都是模模糊糊的。
就好比站在一个漆黑的陌生空间,没有任何照明设施的情况下,谁敢随意迈开自己的脚步?”
“这个……凭着感觉走怎么样?”
“那种空间中五官都是麻痹的,哪来的什么感觉?更何况如果四周都是绝壁,往哪个方向迈步都是万劫不复的结果。”
“你就一定要往坏的方面想吗?”
“不是我想让自己停留在暗色的一边,而是找不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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