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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笑着说,“哪有人接吻能接成这样的?”
“我是被口水呛到了!”
她反驳的声音喑哑。
宋迢伸手绕到她的后背,轻轻拍着,等她不再咳嗽的平静下来,就问道,“没事了?”
她最后闷咳一声,点点头。
他笑了笑,低沉的声音很是诱人,“要不要先洗澡?”
“要……”
赵嫤朝他张开手臂,软绵绵的说道,“但是我没力气。”
宋迢轻叹,从她腿窝下捞起整个人,无奈的拉长声音说,“好,我伺候你。”
搂住他的颈项,甩掉两只高跟鞋,赵嫤被他抱在怀里往浴室走去,那张清俊的脸近在眼前,略深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忍不住捏了捏他的下巴。
在浴室里将她放下来,双脚落地,赵嫤仍然搂着他不撒手,动情的开口,“你对我好的时候,我真的很想……”
他呼吸已经近在咫尺,还在慢慢往前,直到她臀部抵上洗手台,无路可退,她接着说,“认你当干爹。”
宋迢哭笑不得,“你说什么!”
赵嫤继续膈应他,“这是我发自内心的感受。”
回应她的,是宋迢落在她脖颈上的吻,微凉的唇瓣温柔贴肤,没有办法拒绝,反而拥上他的宽肩,鼓励的行为让他的舌尖经过脖颈,描着耳廓,在她腰上摸索着拉链的位置,从她的肩上,剥下她的连身裙,堆积在腰上。
男人的手滑进内衣,或重或轻地揉捏她胸口的绵软,同时在亲吻着她,吮吸她的舌头,传达着甜蜜而危险的信号。
稍稍分开些距离,她低着眼眸,声音迷离的问着,“你不是要帮我洗澡吗?”
最后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他说着,“正在……”
所以,宋迢正在解开他的衬衣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部,正在解开皮带扣,已经看见内裤的边,她知道要发生什么,还是害羞的将目光避开,抓来放在不远处的沐浴露。
打开盖,凑近鼻尖,味道就是一颗橙子,有橙皮的苦,果肉的酸和果汁的甜。
他再度欺身过来,赵嫤往后躲,举起瓶子说着,“你闻闻我的沐浴露。”
宋迢毫不费力的就将她的手腕一转,压制在她背后,沐浴露滚进洗手池里,另一手抚摸她光洁的背脊,打开她内衣的扣。
他低头,而她感觉着灼热的气息,拂上那松开束缚的柔白上,包裹住了半遮半掩的嫣红,用舌头绕着它画圈。
赵嫤不自觉耸起肩膀,已经忘记那橙香,满脑子都是他吮吸的声音,她想闭紧双腿缓解心里的难耐,却像提醒般,夹住他的腰身。
宋迢撩起堆叠的裙摆,放开她的手腕,两手退下丝薄的布料,扔在地上,掌心贴上她同样滚烫的地方。
她有一瞬间的呼吸停滞在,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的动作上,被他勾缠的那颗,就像打火石,点燃她的理智,双手发软的向后撑着冰凉的洗手台。
他继续揉搓树叶,她的嗓子愈发干燥起来,终于烧断屏住的阀门,燎原的颤栗窜至脑中,居然化成春寒料峭的山谷,她软下来微微颤着,被他温柔的搂住。
宋迢的嘴唇贴上来,她迫不及待的接过来吻住,就像饮一口清甜冷冽的泉水。
他进来的时候,扶住赵嫤的腰肢,一点点填满,然后极为缓慢的研磨,而后又突然的使力,她敏感的绞着对方,感觉辛辣而热烈,无法言喻的快意让她轻哼出声。
赵嫤牢牢搂住他的肩膀,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他轻抚着她的背,每一下,都像挤压青涩的苔藓,露水滴滴答答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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