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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下课的时候,他是可以碰一碰蔡钟生的。
有时课间操做完了,还有多余的几分钟,柳三军往往会找机会走近独个儿站在校园一隅的树阴下静憩的蔡钟生,侃不上一两句话,就会不老实地伸出自己的手摸她的手,当她瞟看四周是不是有人发现而不好意思地快速将手抽出来的时候,柳三军便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钟生,我好想你,下次我再约你乘坐我家的木船出海,你再给我一次好吗?
蔡钟生没有回答,立即推开他,用娇嗔的语气说,你妄想!
从她微笑的态度看,她说的话不当真。
柳三军美在心里,与她有了第一次,第二、第三次,甚至更多次数都不是太难。
每每在不太敢大胆缠绵之际,上课的铃声便响了。
柳三军向蔡钟生扮个鬼脸,提起脚像兔子一样跑了。
蔡钟生对他既喜欢,又害怕。
因为自那次向他献了贞操之后,就有了反应,下身麻酥酥地隐隐作痛,而且这个月没有来例假,她很紧张,却故装平静,想找个机会把自己的身体反应跟柳三军说一说,却又羞怯得开不了口。
一天上午,上数学课时,在黑板前讲微积分的一位中年女教师,叫汪静娴,白白净净的锥子脸,很漂亮。
坐在教室里的一些调皮男生,没有认真听她所讲的内容,只是使劲地盯着她的脸蛋儿看,连眨眼睛的次数都不多。
汪老师当然高兴,以为盯看自己的同学们最聚精会神,其实,那些有点色的同学,心思没有用在认真听讲上面,却用在“好色”
上,有的甚至对汪老师想入非非。
汪老师哪里清楚?也不需要清楚,那是“意识形态”
里面的事,只要不形诸于现象,谁也不用管。
汪老师只管她所教的数学课,同学们听懂没有?要是大部人没有听懂,她就得重讲一遍,对少数没有听懂的人,她可以开小灶,或委托班上的学习委员,或成绩好的同学代替她辅导。
这一点,她不敢轻漫。
如果这个年级组织单元测验或期中、期末考试,成绩上不去,或与其他同年级的班相比较差距过大,不但她良心上过不去,校委会还要问责,弄得不好,不单是受批评,还要扣奖金。
所以汪老师每次在黑板前讲解完一道习题,面对同学们,要么反复强调,没有听懂的同学请举手;要么就点一位同学站起来回答她的提问。
这会儿,坐在教室中间的柳三军正睁大眼睛欣赏汪老师文质彬彬的讲解,他当然也没有全部听懂,因为他的思想开了小差。
看着漂亮的汪老师,他总爱在心里暗暗地掂量:汪老师和蔡钟生两个女的,哪个更漂亮些呢?他下不了结论,觉得各有韵味。
也许是出于对老师的尊重,他不敢多想,就像知趣的猴子摘不到那高高垂挂在藤条架上的黄澄澄的甜葡萄,也不见得说葡萄酸。
柳三军就是这样子,他得讲究实际,自然把情感更多地倾向让人心生怜惜的小家碧玉式的蔡钟生。
蓦然,柳三军听到蔡钟生一声咳嗽,他很熟悉,本能地想看一看前三排的她,但是蔡钟生的背景被一个男生遮住了,柳三军不便歪过头去关注她,因为汪老师就站在讲台前,正面对课堂,下面的一切尽收眼底,每一个同学只要有一个小小的动作,她都能发现。
柳三军看老师的神态,像是要点同学提问了,他有些害怕,知道点到自己,就必须站起来回答问题。
他想:自己没有完全听懂,回答错了,就会失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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