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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莲你个婊子给我站住!”
苏玉芹状似疯魔般喊完这句,已然跳了进去。
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模样。
且那铁栅栏极其高,苏玉芹跳过去时是往前接连踉跄了三四步,还能愣是没让仨大老爷们拽住。
林雅萍都在这一刻看傻了眼,她像是傻住般居然喊的是:“玉芹?玉芹你回来啊。”
苏玉芹被地下通道的铁路工作人员拦截住,死死地把着她胳膊不松手,她看着那秦雪莲恨不得在台阶上跳下去,又一路跑一路回头看她那惊慌失措的样,气的动拳头捶打工作人员。
这时刚刚拽她的几名工作人员也赶到了,苏玉芹不管不顾扬起自己的包对准秦雪莲奔跑的方向就扔了过去,她又隔着几个拦她的胳膊将脚上的皮鞋使劲全力甩了出去。
所以等林雅萍赶到的时候,苏玉芹是坐在地上的,脚上的袜子脏兮兮,皮包和一只皮鞋在一名工作人员的手上,而且正被几个工作人员连番盘问审查训斥。
然而被训斥了十几句,苏玉芹不仅像没听见一样,还根本不像她以前的模样。
她此时很像不讲理的妇女在瞪着眼看火车方向咒骂,火车开走了,那呜呜鸣笛的声音更是刺激的她拍腿、蹬脚、嚎啕大哭。
林雅萍蹲下身:“来,咱先起来。”
苏玉芹只会重复一句:“一个个为啥要拦我,我要扒了她的皮、扒了她的皮。”
火车上的秦雪莲不停地两手搓心口,她心里默念:好险、好险,终于脱离这鬼门关了。
引得她对铺的仨人都不是好眼神瞅她。
同一时间,被严令禁止出门的江男也正在抓心挠肝。
任子滔拿着木梳梳着他那齐整的板寸,看到江男趴窗台往外瞭望的背影耸了耸肩:
“男男,别琢磨走,我今天是给你补课的,赶紧坐这老实做题,饿了这有面包蛋糕,渴了有饮料,你的任务是学习,我的任务是看着你。”
江男回眸,眼里满是倔强:怎么那么讨人厌呢。
“撅嘴也没用,来,小丫头,告诉告诉哥哥为什么学理?”
江男一脸不屑道:“因为我文理差不多呗。”
“噢?那我考考你,考过了可以考虑放你出门。”
“真哒?你不是答应我妈了?你能食言?”
江男两眼放光。
任子滔放下木梳:“嗯,我这种不轻易撒谎的,一撒谎大人们准信,我就说咱俩出门涮锅子去了,不过……”
拿过纸笔就开始刷刷地划拉着。
等江男抽过来一看,嘀咕道:“啥题啊?别出太难的。
三角形角平分线分两个三角形,求证:这两个三角形的外心距大三角形的外心距离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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