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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呀,那么臭,避之唯恐不及,谁还会转头去看啊!
而且外面的灯都熄灭了,只剩下前面照着水榭的几盏灯笼,我周身本来就暗,再加上又坐在碧纱橱内,隔了一层纱,就算想看外面也看不清呀!”
周紫燕将团扇抵在自己下巴,皱眉想了想,说,“不过那之后,好像齐判官就真的没有动过了,我想他肯定是在那个时候死了。”
“没有任何其他动静吗?”
她十分肯定,毫不迟疑:“没有,反正我没感觉到。”
周子秦只好说:“好吧,你先去休息吧……总之,齐判官应该是在那时候死无疑了。”
周紫燕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他,说:“哥,给你出个主意吧。”
“嗯?”
周子秦抬头看她。
“你还是去找黄梓瑕吧。
我看,你这废物要查明案件,基本是不可能的。”
周子秦愣了愣,然后转头看着黄梓瑕,满眼含泪:“崇古!
求你一件事!”
“知道了。”
黄梓瑕面无表情地翻过一页记录,“我会帮你破掉这个案子,让你在妹妹之前重树雄风的。”
王蕴依然是那种意态潇洒的模样,脸色虽略有苍白憔悴,但在此时的灯光照耀之下,蒙了一层朦胧温暖的光线,更显得整个人温润如玉。
他端坐在他们面前,神情中淡淡一抹笑意:“天色已晚,你们还要管这个案子,真是辛苦了。”
周子秦愁眉苦脸道:“就是啊,何况还是节度府中的判官死去,兹事体大,不尽快破案可不行啊。”
“我当时一直都在原地安坐观舞,身边的禹宣与元龙离开之后,身边虽然无人,但毕竟还有几位副将和参事,我想应该是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证明我并未离开过当场的。”
王蕴神态轻松,对于齐腾的死也并不放在心上。
周子秦点头,又说:“我当然是绝对相信王都尉的,只是当时场上所有人都看着水榭之中,下面座位席上昏暗,王都尉又坐在最左边,后面无人,右边的禹宣和范元龙也离开了,不知隔了三个座位之外,有没有人注意到王都尉是否站起离开过呢……”
王蕴苦笑道:“这可不好说,毕竟大家都是往前看的,谁会在观舞的中途往左边看我是否坐在那里呢?”
周子秦又安慰他道:“没事啦,毕竟你与齐判官也并无纠葛。
按照常理来说,王都尉没有作案动机。”
他本来也不在乎,口气轻松,就跟聊天似的:“不知两位对这个案子有何看法呢?”
周子秦烦恼地说道:“此案目前来看,并未找到有作案时间的人,所以主要的着手点,应该只能是作案动机了。”
“对呀,究竟谁有杀齐腾的理由,全部抓起来问一问,不就行了?”
王蕴说着,眼角带笑地望着黄梓瑕,“不过我应该第一个被剔除出嫌疑人行列吧?毕竟,我刚从京中来,与齐判官没有任何瓜葛。”
黄梓瑕淡淡问:“不知王都尉到成都府所为何事?”
“御林军要提拔几位都统,有三四个是蜀郡人,得调查一下家世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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