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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妙……”
神星阑突然抱住她,“你要明白,雅雅这辈子注定要和虞司翰纠缠不清,她除了是我们的女儿,还是虞司翰的……”
媳妇两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
“你要习惯,她从小就不是只属于我们的孩子,如今更不是。”
阿妙抬起头:“我知道……我就是替女儿委屈。”
如果不是她,不是虞司翰,不是所谓的蛊虫。
雅雅就可以和所有普通女孩一样去认识一个有缘的人,然后两个人相爱相恋,最后结婚生子。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生下来就被打上了标签,好像我生女儿就是给他生的一样……”
神星阑拍拍她的后背:“你要试着接受,不然为难的是雅雅。”
“我知道……”
阿妙小声说,“我会的。”
雅雅一醒来就看到虞司翰,眨了眨眼就笑了:“你怎么来了?”
“昨天说过的,今天要去看礼服。”
“是我起晚了吗?”
雅雅伸手要去拿手机。
虞司翰把睡袍递给她:“不,是我来早了。”
收拾好下楼,阿妙从厨房探出个脑袋:“要吃早餐吗?”
“我带她出去吃。”
虞司翰说。
阿妙偷偷撇嘴,然后嘱咐女儿:“不要乱吃东西,少喝凉的。”
“知道了妈!
再见。”
看着女儿蹦蹦跳跳的跟着虞司翰走掉,阿妙心塞的不行。
神星阑见她这样,干脆也没去公司,在家陪她看电影。
“这是什么?”
雅雅跟着虞司翰去了家看上去很古老的手工作坊,几个老师傅心情激动的推着个衣架出来,上面有一件月白色的礼服。
重点是那礼服上好像有月光似的,随着裙摆的波动氧出一片片朦胧的颜色。
雅雅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还揉了揉眼睛。
“这是月鲛纱。”
虞司翰拉着她走过去,“传说是用人鱼的眼泪和珍珠织成的。”
雅雅伸出手,在几个老裁缝一副你要亵渎神灵的眼神里摸了摸,然后说了句。
“挺滑的!”
一个戴眼镜的老裁缝瞬间愤怒了:“挺滑的?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应该是不滑的?”
雅雅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老裁缝嗷了一声:“这是价值连城的月鲛纱!
月鲛纱啊!”
“我知道,刚刚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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