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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是工作,郝副乡长自然不会偷懒呆在家里的。
郝建平郁闷的躺到了的小床上,双手抱头仰面朝天,我的命这么苦呀。
“建平,你到底又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刚才王主任在这里,姚翠兰不好过分关心郝建平的伤势,此时王主任已经走了,姚翠兰自然也就露出了一脸的惶急。
“妈,您甭担心了,我就是腿还有点疼,老师关心我让我先了。”
郝建平坐起身拉住了姚翠兰正要挽他裤腿的手,如果因为的翘课害得老妈担心可就于心不安了。
“真没事儿?”
姚翠兰将信将疑的问道,还是执着的把郝建平的裤腿挽了起来。
韧带拉伤从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来,更何况郝建平的韧带拉伤本身就不严重,这两天赖在家里一多半也是在装。
郝建平笑着下地走了几步,为了能多赖几天,他还是装的有点瘸妈,您看着不是挺好的吗,休息几天就没事儿了。”
“挺好的不去上学,赶快躺下吧。”
姚翠兰哪壶不开提哪壶。
郝建平咧了咧嘴,应了一声躺了下来。
是要想个办法赶紧解决这个问题,装病只能一次两次,不可能长久为之。
跟其他那些重生的人一样,整天不去上课,临到考试了牛皮哄哄的拿个第一,郝建平可没有这个本事。
他只是对初中的课程兴趣缺缺,等回头上到高中以后还是要加把劲,林雪燕还在大学的校园里等着他呢,可不能让那个小丫头给看扁了。
就在这时,从院子里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二爷二奶在家不?”
称呼二爷二奶的,不用问也是郝家窝来人了。
郝家窝的村民大多都姓郝,大家都是一个宗族,郝建平他们这一脉在村里的辈份奇高,郝万山走出去,满地乱跑的孩子们跟他称呼老祖的也大有人在。
姚翠兰急急忙忙拉了一张毛巾被给郝建平盖上,嘴里连声应着快步走了出去呦,是树忠呀,瑞萍也来了,今天有到乡里来了,快进来坐。”
随着一阵应酬声,堂屋里响起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躺在里屋床上的郝建平支棱起了耳朵,树字辈比他矮一辈,不过他对老妈口中的这个叫树忠的人却没有多大印象了。
稀里哗啦放的声音,还有老妈不迭声的谦逊树忠这是干嘛,不年不节的还送起来了。”
“二奶,俺和瑞萍今天就是带着娃专程给您磕头的。”
还是那个树忠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个中年妇女在一旁的帮腔是呀二奶,您就收下吧。”
听到那两个人对老妈的称呼,郝建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是一阵的暴汗。
如果老妈要是若干年之后二奶是一句骂人的话,不老妈是否还能泰然处之。
“二奶,俺二爷不在呀。”
“他还在乡上没呢,你找他有事儿呀?那你要是着急就到乡上去找他······”
“不滴二奶,俺今天就是带着娃给叔磕个头的,俺叔他在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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