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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的守军暂时退出了树林。
由于是夜间作战,双方都不明敌情,便这么僵持了起来。
趁着这个间隙,蔡昌永忙着清点阵亡的弟兄,吩咐人去照顾伤员,又将在海滩上已经恢复体力的人全部拉了过来重新整队。
而陈宏义则继续教着其他弟兄如何使用洋人的燧发枪。
燧发枪和火绳枪的本质区别,也就只有燧石击发和火绳击发两个不同了。
其他装弹装药其实都一样。
“陈头领,我们清点过了,对面的尸首有三十二具。
还有二十八个受伤的没来得及逃走,被我们抓过来了。
你看怎么处置?”
陈宏义正在示范如何将燧石安装好,见有手下来汇报,便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喃喃自语道:“还抓了二十八个俘虏?怎么处理....难道都杀了?”
他脑海中蹦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将这些受伤的俘虏全都干掉算了。
不然哪还有余力看管他们?
但他又不敢擅自做主,便找来蔡昌永商量。
“不行!”
蔡昌永干脆利落地说:“要是大王在,肯定不允许你这样做!”
“这不是大王不在嘛?况且,这些不都是鞑子兵,你还这么怜惜他们干嘛?”
“你忘了大王怎么说的?咱们...咱们要注重统一...什么来着...哦统一战线....咱们要反的,是那些满清权贵和贪官污吏,不是底层的贫苦大....贫苦大众。
即使是那些入了旗的汉人,若是能劝导回来一个,便也是大大的好事。
何况这些绿营士兵?”
“管他娘的什么绿营八旗,帮着鞑子欺压咱们汉人,那便是汉奸!”
陈宏义本来倒也没想非要杀掉这些俘虏。
然而刚才战斗时分泌的肾上腺素显然还没消退,激动地和蔡昌永吵了起来。
两人吵着吵着,忽然不约而同的从这些“伤员”
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曾禄在哪里?
他本来在船上养伤,等待着陆炎找到更好的消毒办法,便给他已经伤口溃烂感染的右臂进行截肢。
“他....他不会跟着那两条船....沉了吧?”
陈宏义小心翼翼地问。
“......”
蔡昌永也拿不定注意,先是一阵沉默,然后也支支吾吾地说道:“不是不是,肯定不是那两艘沉的船....好像....是在逃跑的那两艘船上....应该是吧....”
两人同时想到这个问题,脸上显出忧愁的表情。
似乎这个难题,比对面虎视眈眈的两百名敌军还可怕。
他们倒不是怕其他的,就是怕陆炎。
因为他俩同时想到,陆炎曾经说过,谁要是不管山寨弟兄的死活,随意遗弃弟兄,一定严惩不贷!
见识过陆炎发怒后如何揍人的陈宏义,呆呆地看着老蔡,说:“老蔡,这事儿该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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