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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菲,我答应了你,把这个秘密保守十八年,即便是前一阵子面临生死也不曾泄露半句,也算是遵守承诺了吧,十八岁之后他就成人了,也该知道当年的事情了,小然毕竟是你的儿子。”
“爸,你怎么了?”
张然看到张怀山发愣,急忙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辣椒呛了眼睛。”
张怀山急忙摇了摇头,顺便擦了擦眼角,开始埋头吃饭。
“老爸这是觉得自己不能照顾自己了,心中酸楚吧。”
张然心细如发,很快就想到了张怀山是怎么回事,一时间觉得碗中的水饺索然无味。
“小然,怎么不吃啊,难道王婶包的水饺不好吃?”
看到张然用筷子随意的在碗里拨拉,王婶玩笑的问道。
“没有,很好吃。”
张然笑了笑,急忙夹了一个水饺,放进口中嚼了两下咽了下去,然后问道:“王婶,阿豪哥今年春节没回家?”
张然口中的阿豪是王婶的大儿子,名叫张志豪,今年二十六岁,三年前大学毕业,一直在华城工作,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谁知道啊。”
提起阿豪,王婶脸上就露出了愁容:“前一阵子他就写信回来,说是春节忙,回不来了,这大过年的都不回家,真是不让人省心。”
“呵呵,可能有事吧,阿豪现在可是村里不多的大学生,王嫂您以后可就跟着享福了。”
张怀山在边上插嘴道。
“那小子比起小然可差远了。”
听到别人夸自己的儿子,王婶顿时喜滋滋的,不过口中却是说着张然:“小然从小就聪明,上了初中拿回来的奖状屋子都贴不下了。”
“这小子就会惹事!”
张怀山没好气的说道,三个人有说有笑,年三十不急着睡,闲话家常倒也其乐融融。
趁着三人聊天的时候,张然顺便看了一下王婶的面相,这倒不是他闲的无聊,而是觉得王婶对他家不错,他也就这点本事,希望能够帮一下王婶,趋吉避凶。
他不看不打紧,这一看顿时就让他吃了一惊,差点没控制住让张怀山和王婶发现端倪。
王婶的五官普通,看上去一个普普通通的山村父女,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一副和气之象,不过张然看到的却是王婶脸上犹如涂了一层涂膏,白气遮掩。
正所谓“诸脂砑光,克子中日无成。”
其意也就是说面上犹如涂了一层涂膏,此相为沐浴天罗,多主刑克子孙之相。
再加上王婶双眉发赤,正是子女有灾难之相,两者结合为大凶之兆。
张然微微推演一番,就算出是他刚才和王婶谈论的阿豪哥出事了,当前有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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