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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去寻琮儿去!”
“爹!
爹!
!”
琏哥儿飞快的抱住了贾赦的大腿,就在贾赦心道这小子还算有眼色后,却听琏哥儿大叫道,“弟弟不见了!
娘把弟弟扔掉了!
琏儿的弟弟被娘扔掉了!
!”
贾赦脚步一顿,面上露出了平生最茫然的神情。
片刻后,贾赦步履匆匆的走进荣禧堂的正门,无视两边问安的丫鬟婆子们,只用最快的速度走进了那拉淑娴平日里常待的东耳房里:“淑娴,琏儿说你把琮儿扔掉了!
!”
那拉淑娴正坐在炕桌旁,拿着礼单子校对着,虽说今个儿才刚九月中旬,可年礼却应当备起来了,毕竟有些物件不是单从库房就能备齐的,更别说送年礼的路途中还要耗费一些时间。
结果,冷不丁的就听到贾赦的声音,当下便将手头上的礼单子搁在一旁,抬眼笑道:“老爷回来了?可先去了老太太那儿不曾?”
“我早就让人先往荣庆堂支会了一声。”
就是因为不打算亲自过去,贾赦才让人先通知了贾母,至于荣禧堂这头,他是打算先过来的,就没有先使了人,图的就是惊喜二字。
然而,如今惊有了,喜却没了,还是那拉淑娴给他的惊吓。
“那琏儿呢?他同老爷您告状,人却跑了?”
“在后头!”
贾赦走到炕桌前,一把抄起了上头放置着茶壶茶盏,也不管冷热,先灌了一杯压压惊。
待听得那拉淑娴吩咐再沏一壶新茶来时,贾赦才总算是缓了一口气,道,“先别折腾那些有的没的了,你就跟我说说,琮儿去哪儿了?”
“去张家了。”
那拉淑娴完全没有卖关子的打算,而是上来替贾赦褪了外裳,又吩咐丫鬟拿热水盆子,一面替贾赦洗漱一面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细细道来。
在那拉淑娴的解释下,贾赦总算明白发生了甚么事儿,然而这却并不足以令他立刻放下心来。
“琏儿都那么大了,你还对他千般疼爱万般娇宠着。
可琮儿才多大呢?周岁的生辰都没过,你怎会狠得下这个心?”
贾赦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其实他也明白,那拉淑娴绝不会对儿子不利,可他就是想不透,寻常人都疼爱幺儿,怎的搁在那拉淑娴身上就变成疼爱长子了?也不对,他俩的长子是瑚哥儿好不好?不过,这话贾赦却是不敢说的,毕竟这是他们俩口子之间的禁忌。
“老爷您真爱说笑,先不说琏儿原就没甚么读书的天赋,单说他是袭爵的嫡长子,就无需这般用功上进。
至于咱们的小哥儿,又不能袭爵又不能继承家业,加上我父亲说,这孩子极有读书天赋,可不得好生用功,免得白费了天赋。”
“不行不行,这事儿我不同意!”
贾赦顿了顿,略缓和了一下语气道,“也不是我不让琮儿上进,而是他年岁太小了。
珠儿是三岁启蒙的,琏儿四岁启蒙,咱们就算早一些,两岁成吗?”
那拉淑娴带着一脸的笑意提醒道:“可他是去年腊月生的,一出生便是一岁,等翻过了年可不是两岁了?老爷您是浑忘了罢?”
贾赦伸手狠狠的抹了一把脸,他很清楚跟那拉淑娴斗嘴是没有半分意义,当下便道:“来人,吩咐门房备马车,本老爷要陪太太回一趟娘家!”
他的心肝琮儿哟,爹来救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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