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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翩翩落地,白希凝脂的肌肤裸露出来。
花皎白踮起脚尖,玉足蜻蜓点水般掠过浴池,纤细的手指捏起一朵花瓣,试了试水温,缓缓将身子放入浴池。
乌黑的头发如海藻浮在水面,侍女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水瓢,细腻的清洗。
纷嫩的花瓣顺着水势,一路流下。
花皎白直直的站立,任侍女一层层的穿上复杂繁琐的服饰,大红的颜色,鲜艳的刺痛双眼。
答应结婚只是计谋,结了婚就有你好看!
铜镜里,花皎白看着自己小巧的脸,还是和前世一样的面容,不过更加古色古香罢了。
一双如流水般素裹的眼,精致的五官也不过是皮囊。
侍女小心的为花皎白描眉,另一个在身后将头发盘叠而上,一根根把钗子插上。
花皎白在心底抱怨:弄了这么久,结果像个大狗熊一样出嫁,看我怎么玩儿死你。
花皎白顺手拿起梳妆台上的发饰把玩,边扯着上面的流云装饰,边转头看向正在盘发的侍女,“这个也要插上去吗?”
,“是的,公主。”
“哦。”
花皎白可爱的点点头,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其实本来就没长大,还出什么嫁?身后的侍女随着花皎白一会儿转头一会儿点头的移动,一不小心扯到根头发。
花皎白一看时机到了,便“哇”
的一声叫着站了起来,“你是怎么盘头发的,需要我教你一下吗?”
花皎白故意拉下脸,低沉着声音,娓娓道来的口气中,仔细听就会发现里面蕴藏着的滔天大怒。
“公主,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请不要惩罚奴婢···呜···”
侍女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花皎白见目的达到,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
这下可好,描眉的侍女根本没想到,花皎白会突然站起来,侍女吓得手一抖,细细的柳眉平添歪扭的一笔。
花皎白揪住机会,故意勾了勾嘴角,压抑声音:
“你又是怎么回事,故意不让我出嫁吗?”
明明就是你自己不想出嫁,还非怪罪在人家身上。
描眉的侍女听着花皎白如履薄冰的声音,不由的一抖,然后眼泪就簌簌的落下。
两个侍女一起跪倒在地,哭得带雨梨花,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求饶。
媒婆听到声响,就揉面团似的扭了进来,“出什么事了?”
“你看你安排的什么侍女,把我弄得此般狼狈,要是太子看到了,准拿你是问。”
花皎白立马搬出了“太子”
这个最强盾牌。
两个侍女一听花皎白的说辞,连滚带爬的到花皎白脚下,声泪俱下。
媒婆瞅着情况不对,开始劝说花皎白,“公主,你看他们就两个侍女,别误了吉时。”
说完便拍拍手,又叫了两个侍女重新伺候着。
门外的人突然大喊,“吉时到。”
花皎白心里暗暗偷笑,“还没打扮完,吉时就到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呀?”
花皎白佯装着焦急催促侍女,可又不停地在一旁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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