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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太后刚听完宫人禀告。
大殿中的大臣早就有留意到后宫嫔妃与皇上王爷先后离去,又许久不见回来,眼下一个宫人急匆匆的去到太后身边,便猜想到可能是出了什么事了。
太后看了一眼卫柏霖:“卫大人。”
卫柏霖随即起身行了一礼,其他人也都一同停止攀谈,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了下去。
太后继续说道:“皇上近日来政务繁忙,刚刚席间又饮了一些酒,就睡下了。
哀家老了,也熬不住了,之后一切还要劳烦卫大人了。”
卫柏霖没有推脱,直接应“是。”
“今日本是中秋宫宴,诸位应当尽兴,哀家身子骨受不住,就先去歇息了。”
清河心里疑惑,扶着太后起身。
一众大臣纷纷起身行礼:“微臣,恭送太后娘娘,清河公主。”
太后走后,有的大臣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在猜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有的则是见到皇上太后都不在,更加放松了。
“相公,这……岂不是见不到昭昭了?”
沈氏就等着盼着一等宫宴结束,就能见到自己的女儿。
可眼下,一切都泡汤了。
谢墉叹了一口气,桌子下的手握住沈氏的手,摇了摇头:“你应该放心才是。
之前见婉宁能坐到殿下身边,想来在宫里不会受罪。”
沈氏点了点头仍是一脸难过,随即有些疑惑的说道:“昭昭什么时候学的舞我怎么不知道?竟还跳的那样好,我看这世间女人的组都比不上昭昭。”
沈氏所说的也不是全然无根据,她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家里有富甲一方,什么新鲜有趣又贵重的东西都见过,这舞自然也看过很多。
谢墉想了想说道:“可能是在宫中学的。”
沈氏一愣:“以往给她请了许多的教书先生,她都不感兴趣,若逼她总是找各种借口搪塞过去,想不到竟然对舞有跳舞。”
说着,手反握住谢墉的手,“昭昭这才进宫多久啊,只能说是天资聪颖。”
谢墉听着沈氏一点儿也不婉转的夸奖,无奈的笑了笑。
沈氏又想起今天不能与自己的女儿说话了,顿时泫然欲泣。
这时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
当她看向来人时,将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又憋了回去,同谢墉一起起身见礼。
孙氏冷着脸,打量着眼前的夫妻二人,再想起在大殿上一舞惊艳的那个女子,脸色更加不好看。
谢墉与沈氏可是还记得自己女儿惹到过淮南伯世子的,眼下见淮南伯的妻子孙氏过来,怎么说也有些尴尬。
沈氏笑笑:“夫人可坐下共饮一杯?”
孙氏闻言冷笑出声,看着由满脸笑容的表情转变成怔愣的二人,讽刺道:“令爱刚刚一舞可真是风光。”
谢墉皱着眉头,对方是女子,他一个男人自然方便跟对方你来我往,你一句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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