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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赵嫤的腿,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拉开,他俯下身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了蹭她的,她笑的声音像细碎的砂糖,融化在他耳朵里。
她抬起下巴,宋迢却往后躲,不让她亲上。
赵嫤笑意未止的瞪他一眼,手腕挣开他的禁锢,搂过他的颈项。
开始只是她主动的,点水般的亲吻,换来他想要将她吞下去的攻势,深得如同要卷走她的呼吸。
她沉迷于这份抵死缠绵,阻止不了宋迢的手,正掀起她的衣摆。
丝滑的衣料攥在手里像绸缎,又有点细微的粗粝,比不上她的肌肤美妙。
如此想着,就将她的衣服堆叠在胸口之上,放开她的唇,从她的下巴,吻至颈间,最后流连在她的柔软,不重地啃咬,胳膊绕到她的背后,解开内衣的扣。
下一秒,没有遮覆的胸前,被男人的舌苔扫过,含住,顽劣的揉弄,而他的另一只手,在最贴近她私密的地方,按压着,挑逗着,留下她的裙子,将那层蕾丝滑过她的腿,从脚尖掉落。
在这场看似温柔,实际却汹涌的前奏下,赵嫤给他撩拨的感觉自己差点化成一滩水,又瞬间被点燃,她双腿早已缠上他的腰身,难耐的轻轻扭动。
有完没完,就是不给她。
赵嫤气急败坏的嚷道,“今天为什么折腾这么久啊!”
宋迢笑着亲了一口她的脸颊,然后在赵嫤没有防备的时候,毫无预兆地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低呼一声,弓起腰背,两秒又落回桌上,不自觉仰过头深吸气,双腿被他架在胳膊里,很快抽出来,重重顶回去,有技巧的反复迫使她吞食自己。
不是第一次和他做,宋迢就像了解她的性格一样,对她每一处隐蔽的弱点,了如指掌。
她全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翻腾,无奈受制于他,就像支配着她的意识,她想反抗,又想沉浸,不小心挥倒了茶杯。
褐色的茶水顷刻间流淌,汩汩的液体,仿佛浇在他神经末梢,她腿蹬了一下,身子微微打颤,投降的喘息着。
“你有点快……”
宋迢俯身亲了亲她的鼻尖,性感的声音饱含笑意。
那些濡意让他再不用顾及,赵嫤觉得身体还未从坠落在地面,又被动情的牵起来,任凭他开疆扩土,连跟他抬杠都没办法出声。
翌日早晨。
宋迢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柔软的长发,身边空出的地方变得突兀。
他坐起来,发现房间的窗帘大咧咧敞着,阳光耀眼的晒进来,他眯起眼睛抬手挡了一下。
陈叔看见他换了身有些正式的衣服,一边扣着袖口,一边穿过走廊,来到餐厅里,随即为他拉开椅子。
宋迢接过他递来的报刊,同时问着,“人呢?”
陈叔就像他肚里的蛔虫,不必指名道姓也知道他问的是谁,想也没想的回答,“一早上班去了。”
话音刚落,宋迢来不及点头,家里的阿姨就将早餐在他眼前放下,单面煎的鸡蛋、微焦的吐司、火候太过的培根,还有快泡成深棕色的红茶,望着这些东西,他神情的停顿显得有些茫然。
阿姨解释道,“这是太太亲自下厨做的早餐。”
先不管这顿早餐的技术含量有多少,宋迢此刻只想知道,“你们怎么突然间……都喊她「太太」?”
阿姨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陈叔,就听他不慌不忙的说道,“太太嘱咐了,以后在先生面前,都得这么称呼她。”
宋迢闻言稍愣,随后是拿她没辙的笑了笑。
他握着餐具,划开淋上一点酱油的蛋黄,并没有橙黄诱人的液体流出,煎得太熟了。
陈叔见他低垂着眼眸,表情平和的吃完盘里的食物,与往常不同的是,他很专注的吃早餐,没看报纸,餐巾抹过嘴,他最后说了一句,“以后别让她进厨房。”
与此同时,还不知道自己被下了厨房禁令的赵嫤,在前台打了卡走进办公室,同事只是条件反射的看她一眼,接着埋头各干各的事。
她把包放在桌上,单手扶住椅背拉开,刚刚坐下,对面的许旦就飞来一只圆珠笔,她眼疾手快的接住暗器,他跟着说道,“你最近动不动就迟到,要么玩失踪,严重的消极怠工啊。”
根据同事们瞧她的眼神和平常出于一辙,再听他说的这话,很显然赵嫤「即将成为禾远老板娘」的消息还没有传开来,也许只差一天的时间。
正这么想着,许旦就塞给她一架微单相机,他拎着包,下巴一撇说,“走!”
赵嫤犯懵的看着他,“去哪儿?”
在下降的电梯间里,许旦才将详细事宜告知于她,因为前两年集团有个项目是外海东侧的城市综合体,预计今年下半年开放,所以他们今天就是去看看,写字楼的内部装修完成情况。
电梯门打开,眼前是地下停车场,冷亮的光线,映在坪漆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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