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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张三娘和赵二娘已然结怨。
温荣不信她二人能合伙将事儿编的天衣无缝。
太后冷眼看着张三娘,丝毫不掩饰对张三娘的嫌弃和怒意,“张三娘。
荣娘可是我孙媳妇,贵为五王妃。
就算我谅你是晚辈不治你大声喧哗之罪。
可你这般以下犯上,是不是该掌嘴啊。”
张三娘一惊。
连连叩头,“太后恕罪,奴是一时气坏才出言不逊的。
当时若不是茹娘用月杖打奴的青驹,奴的马也不可能失控,温茹娘见势不妙,调转马头避开了,正因为如此,马才会撞上赵二娘的。
现在五王妃避重就轻,撇去温茹娘的责任,一味言是奴的马失控。
奴担心太后被蒙蔽视听,不能还奴一个清白,不能替赵二娘做主。”
太后声音又冷了几分,“张三娘你好大的胆子,你可是在暗讽我年老眼花,不能辨是非,只会听信谗言了?”
“奴不敢奴不敢,太后定能明察秋毫,替奴洗冤屈的。”
张三娘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身子几乎贴在了地上,一动不敢动。
太后实在见不得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现在处劣势的分明是温家人,可张三娘却没有半分底气。
大圣朝的贵家郎君女娘,怎能有如此胆小怕事的。
太后不耐地说道,“荣娘,你如何看的,不许包庇你妹妹。”
温荣微点了下头,神情严肃,蹙眉说道,“回禀太后,儿不敢有任何徇私的想法,只是儿有一事不解,还请二王妃或者张三娘与我详细说说。”
温荣目光一凛,“先才二王妃与张三娘皆说是茹娘先言语挑衅张三娘,后争执不下,怒从心起,用月杖击马,导致马匹受惊。
紧接着茹娘故意避开,令马撞向她身后的赵二娘,可是真的?”
韩秋嬏得意地点点头,既然温荣都说是故意的了,她自没意见。
温荣摇了摇头叹道,“茹娘右手执杖,挥杖打马,要么打到马匹左身,要么迎头击下,有驯马经验的人都知晓,从这两个方向刺激马匹,马匹都不可能朝前直撞,俱是寻受伤害轻的方向奔去。
除非茹娘在张三娘后方用月杖击打马臀,马才会往前冲,可这样茹娘还怎故意避开?她根本不需要去避的,故儿实在不知茹娘究竟是在张三娘的前方还是后方。”
张三娘一怔,当时温茹娘确实是在她前方,她也知晓并非是温茹娘用月杖打的她。
可二王妃是这么交代的,还向她保证,一定能让温家吃不了兜着走,她也不会再被禁足。
张三娘惴惴地看向韩秋嬏,韩秋嬏朝她微微颌首,张三娘心里才略微踏实了一些,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当时茹娘与奴争执得厉害,奴被气坏了,实在记不清温茹到底如何挥的杖,待奴反应过来,马匹已经朝前冲去,奴怎么也拉不住。”
张三娘说完,四周一片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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