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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贼天生怕官般,做账的,遇到审查的,也是心惊胆战。
当官的在他们身后转一圈,他们连头都不敢抬,只敢埋头做工,因此谁也没发现,不知何时,当官的已经离开。
田蜜正专注地看着,她集中精神,努力地想把焦距定在他们手中的投商文书中,去看清上面的内容,确定自己的胜算,冷不丁的,温热的脖颈上,幽幽搭上一只冰凉的手。
田蜜脊梁一僵,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那只手在向后用力,她便随着那力道,小心翼翼地后移。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没忘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把脚步放得极轻,没有惊动到屋子里任何人。
当然,逮住她这个例外。
凉亭里,田蜜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等着石凳上安坐的那位发话。
既然把她带到这里,而不是当众揭穿,就说明事情有回旋的余地,她没必要自己吓自己。
阿潜看着她平静的目光、坦然的神色,倒是有些意外。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又是做帐房的,在自己干坏事被抓时,还是被督审司的官员当场抓包时,竟然不慌不乱,比刚才那些入行几十年的老帐房还要稳重些,确实有些稀奇。
“迷路了?”
阿潜的声音有些清冽,就如同山间淌过的泉水,流畅悦耳。
但流畅的同时,也显得有些泠漠无情,亦如他道:“还是,看那处的花儿开得格外的艳?”
一上来就接人短、堵人话头,可见,不是个好相与的。
“当然不是。”
田蜜微微一笑,并不狡辩。
都到这地步了,费力辩驳,到不如破罐子破摔来的直接痛快。
她退后两步,站在不用因身高而费劲仰望别人的位置,坦然道:“小女没那么无聊。
小女只是觉得这买方并不足以信赖,因而想眼见为实罢了。”
说这话时,她格外大的眼睛格外明亮,就如同明镜般,直照进他眼里。
这种情况下,田蜜的意思很清楚,她就是怀疑有人做假。
阿潜怎么可能听不明白?但他也只是面无表情,清冷冷地道:“即便如此,也轮不到你来管。”
“我也不想这样的。”
田蜜一摊手,扯出个略带无奈的笑容来,苦笑道:“大人,今日是小女逾越了,小女向您赔罪。”
说罢,她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而后,挺直身板,正色道:“可小女也是别无他法,毕竟,此一举,关乎我药坊上上下下百来人的生存大计。”
“小女此言,并非是想博取同情,因为竞争,始终是靠实力取胜。
说这个,仅仅是希望能得到真正公平公正的对待罢了!”
她忽而提高了声音,直视着他,沉声道:“大人,我们不怕输,就怕输得不明不白!
我们也不怕丢饭碗,就怕这饭碗丢得冤屈!”
“还请大人主持公道。”
田蜜一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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