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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又笑嘻嘻的出现在门口,见我坐在床上,忙将背包朝门口一放,又从怀里摸了个瓷瓶出来:“师父听说你被钩蛇伤了,让我给你的药。”
天瞳沉沉的看着他,五七忙又朝天瞳拱了拱手:“师妹夫,你好好照顾我师妹哈,千万不要让她死了。”
我听着,差点直接从床上跳起来,顾不得他再次说我要死了。
师妹夫,这是个什么鬼?
五七这个孩子的教育是个大问题啊,这样小小年纪,什么都不管不顾,连“师妹夫”
这个词都能自己造出来,以后得好好教教了。
不过天瞳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估计也没听懂“师妹夫”
是什么意思。
只是看了我一眼:“脱了衣服,我去拿针。”
我确定他将门关了,这才将上衣脱了,扯到后背的时候,明显拉扯着很痛。
衣服脱下来,放在身前时,这才发现破了好几个洞,而且洞边都是乌黑发浓的血。
光是凭这个就知道后背的伤口有多狰狞了,怪不得五七一直说怕我死了。
天瞳拿着背包过来,找出里面的针线包,摁着我肩膀:“我先把旁边腐肉和脓血挤刮好,你先忍一下。”
“天机局那边还好吧?”
我被他手指一戳,就痛得差点叫出声来,忙开口道:“何老受了伤,杨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天机局可不只他们几个人。”
天瞳微凉的手指刮过后背,就好像硬生生的扯起了一块皮。
我痛得抽了一下,猛的闷.哼了一声,半昂着头,看着有什么从头上滴落。
见是汗珠,并不是血,心才安定下来。
可痛得整个人都僵了,过了半晌才喘出口气:“青言是怎么回事?不该是个男的吗?”
青诗的太爷爷居然是个少女?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以前是个男的。”
天瞳手指将几个伤口处都用力挤.压,和用手指刮擦了。
等他松开摁着的肩膀时,我这才发现他握着一大块白纱布,这会全部都染满了黑血。
“青言和你外公算是兄妹,这中间的渊源还是让莫家人来说的好,我也不是很清楚。”
天瞳将我摁着的肩膀放开,从包里翻了件衣服给我:“咬着点,会很痛,别咬破了舌头。”
“我说话,你听着就好了。”
天瞳说着,就将针线包里我穿好的线拿起来:“钩蛇是凶兽,居于水中,毒也是见水就长,所以最近不要沾水。”
我感觉针尖戳破发麻的皮肤,相对于刚才挤.压刮擦的那种痛意,这缝合时除了难以忍耐,倒也不是这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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