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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们只知道把公共区域打扫利落,就不知道再收拾下个人卫生了吗?怎么这么呛,万一那些堆在角落的废物起了火,那我苦苦经营的生意也会付之一炬的。”
老板娘一只脚已经伸进门里,她刚要将同样丰腴的身子挤进大门,结果就在她侧过身看向门边的杂物堆时,她将那只脚撤了回来。
“夫人前面的生意应该是等不了太久了的。”
“况且,夫人您刚刚都在说那是个孩子,那么如此重要的客人怎么能只是交给孩子应付呢?您就不怕这一次也和四号桌似的被她搅得一团糟。
四号桌和这一位比起来。
。
。”
“那,好吧。”
老板娘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想入非非的赤红色眼睛,她当即会意这个半老女人的意图并不在简单小事,只是她的硬件条件实在是抱歉。
比起栖身底层暗无天日的机械做工,谁不希望有一个人的出现能弥补生活对自己的全部亏欠。
但有些时候并不是决心和努力就可以得到命运的允准。
特别是当你站在镜子前面,默默鼓起勇气之初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被抽中的概率。
想到这里,老板娘露出充满柔情却又古怪的媚笑,她时起时落的笑容缠绵荡漾得并不输给淑丽带着万般浓情碧波跌宕的胸部。
当她望着她穿过斐丽的灯光蹒跚跑去的背影,她闭着眼戴好耳机,一屁股坐在沙发躺椅上。
听着那鬼迷心窍的家伙激动的踩着水磨般蓬松鼓胀的步伐,忙碌得天旋地转的大家心情瞬间高涨起来。
无数张被凄靡的灯火照得滚红的脸孔中,顾北溟专神贯注的凝视着眼前那只被镁光染成金色的酒杯。
伴随着柔和的爵士乐,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猛一仰头,将闪烁的灯光下摇曳不定的酒水灌进刻划着条条皱纹的脖颈。
喝光了的酒杯落回吧台的瞬间,?他销魂荡魄似的眼神显得有些暗沉,特别是当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丝丝**般的呵气时,僵硬的微笑更显得痛苦万分。
“再来一杯!”
“算上我的,再来两杯,两杯一模一样的。”
金碧辉煌的大堂内,涡旋着如痴似狂的热烈鼓点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就是这间酒吧的外国常客VVIP姜连勋,同时他还有一张更为振奋人心的新铭牌—顾氏集团的执行理事。
他稍稍整理了下紧实的西装,在拉开顾北溟身边的座椅就坐的同时,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规整的发型。
“请问我方便坐在这里吗?”
“我要是说不允准,你打算怎么做?是推回椅子从那扇门走出去,还是说换个地方继续装作熟悉的模样和我撑着脖子对着空气聊天。”
“哈哈,不得不说顾北溟会长不单单演讲精彩,冷不防一句话也很幽默。”
“跟幽默与否无关吧,我只是不喜欢一个没有来路的人和我套近乎,不过现在我的想法变了,没有来路无所谓,若是连诚意都没有那我想我只好下逐客令了。”
“若没有诚意怎会坐在您的跟前,不单单如此若您需要,我这条命也可以双手奉上,就做为您提携我从私人司机到执行理事的感激。”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看来以后在顾氏我要处处倚仗我的姜理事了。”
看着姜连勋有些警惕的看着自己,顾北溟对着漂浮着碎金般的空气打了一记响指。
“Gold?Ma
ga
ita就不必再上了,换一瓶一点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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