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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你了。”
白娉婷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将门大开,道:“进来换水。”
放下书,汤葵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待一群仆役再次关门出去,汤葵将目光投向白娉婷,白娉婷耸耸肩,拿着手巾走到汤葵刚才坐着的地方擦头,背对着浴桶。
汤葵走到浴桶边宽衣解带,这个世界还是女装更好穿好脱啊,不像男装还有好多繁琐的系扣。
走进浴桶里坐下来,热气氤氲着花瓣的香甜,原来刚刚闻到的香甜,是那颗百忧解融化之后散发的芬芳。
汤葵拿手在胳膊上搓了搓,没见狗痂,便只是拿手巾在身上拉了拉。
这样泡着是很解乏,靠着不自觉就有点犯困。
“温泉水滑……洗凝脂?”
隐约听见有个女声在身后呢喃。
随即一个机灵,抓住在肩上游弋的一只手,在这个屋里的女人可不是黎小田,是白娉婷!
“你干什么?”
汤葵有点不高兴,不知是好梦被扰还是因为骤然清醒,有那么一瞬间难以情绪自控。
“我干什么?我们是夫妻,自然是做夫妻做的事喽。”
白娉婷这种样子是第一次见,汤葵回头注视着长发披散的她,本就天生丽质、貌美如花,芙蓉出浴似的,更添风情。
只是此时她一脸平静的表情与她话语中的急色可不搭嘎。
“你做了什么?让我不知你所想?”
白娉婷一脸疑惑。
汤葵头上落下三根黑线,这感情好,原来白娉婷将她当做了*研究的对象!
“我也不晓得,这段时间我干什么吃什么你一清二楚,我能干什么?”
汤葵懒得和她说,从已经微凉的水里站起来,走出浴桶,当着白娉婷的面开始穿衣服,衣服是崭新的,甚至有香薰出来的香味。
“蛊”
作为一个与疾病有关的词,在古代的医学和非医学文献中常常出现,其含义却是模糊而多歧的,今人对“蛊”
的理解也往往仁智各见。
一种假想的致病之虫,一类泛义的致病邪毒,又说是没有明确界定的病名,也有可能病名与症候名相分离。
汤葵曾经在二十几岁的时候,帮助风水师的叔叔翻阅古籍或者相关图书,来查阅且记录关于“蛊”
的资料和信息。
虽然不晓得叔叔拿来有何用,但是她对于古籍中记载的“蛊”
,倒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卜辞语句简短,并未明示“蛊”
的确切含义,故今人的解释往往是各抒己见。
胡厚宣认为“蛊”
是指人聚养以害人的毒虫,“即造蓄蛊毒之法”
;温少峰则谓“卜辞中以蛊为病名”
,“即腹中之虫”
;李良松阐释为:“(蛊)指‘蛊胀病’。
古时皿与血近体通用,故‘蛊’之意当谓血中有虫,蛊病即我们现在所说的血吸虫病,中医称之为‘鼓胀’或‘虫鼓’”
;詹鄞鑫提出“蛊”
有“虫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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