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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双手撑在雪地上,我大口呼吸着,试图缓解这种痛苦,却无济于事。
身体上的不适令情绪愈加失控,我暴怒地一拳捶在地上,发泄着自己的烦躁。
在地上缓了好半天,我踉跄着站立起来,裤子膝盖的位置湿了一块,呈现更深的颜色。
我没有去管它,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便一瘸一拐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那是,与纪晨风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
回到租屋,身体在这半个小时的车程里每一秒都在变得比上一秒更冰冷,感觉随便吐一口唾沫,都能吐出冰渣子的程度。
哪怕身处温暖的室内,仍没有办法让身体暖和起来。
我无法忍受,脱光衣服冲进了浴室。
膝盖上严重的擦伤在水流的冲刷下血色褪尽,伤口呈现一种令人作呕的白。
虽然也痛,但不是不可以忍受。
以为洗完热水澡会有用,可等走出浴室,身体没一会儿还是开始变冷。
将地暖的温度调到了在夏天都会觉得炎热的三十度,温度却迟迟上不来。
怎么回事?租给我的是垃圾货色吗,为什么这么冷?是要冻死我吗?
烦躁地翻箱倒柜着寻找所有能让自己好受的物品,结果在衣柜里找到了纪晨风的围巾。
烫手一样地丢了回去,牢牢关上衣柜门,我逃也似地离开卧室,最后在橱柜的最深处找到了两瓶威士忌。
得救了。
见到它们的瞬间,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喟叹。
打开威士忌,对着瓶口仰头灌下腥辣的酒液。
模糊的醉意很快浮现,整个人都像漂浮在云层间。
身体暖和起来,膝盖上的疼痛也变得麻木,可奇怪的是,那种连心脏都要绞碎的剧痛反而更明显了。
痛到身体都控制不住地佝偻,脊梁就像卷尺一样,恨不得整个蜷成一团。
双手按住胸口的位置,我跪在坚硬的地板上,弯折起身体,简直要屈服在这山洪海啸般的剧痛之下。
我认输了。
停止吧,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向谁认输,也不知道自己在向谁祈祷。
但对方似乎并没有怜悯之心,对我的催折毫无停歇的迹象。
只要一想到纪晨风,整颗大脑都在尖叫,声波穿透骨骼,震碎了内脏,仿佛一张开口,就可以把整颗心都呕出来。
然而真当我冲进厕所,呕出来的只是酸苦的胃液和烈酒而已。
我是生病了吗?
大吐特吐了一番,我按下抽水键,脱力地坐在马桶盖上。
小黄猫蹭着门框走进来,对着我意义不明地叫了一声,绕着我的脚来回走着“8”
字。
真不会看人脸色啊……
在它再次蹭上来前,我收回脚,它一下子翻倒下来,干脆就此躺在地上,朝我露出了圆鼓鼓的肚皮。
俯下身,挠了挠它的肚子,看着它悠闲自在的模样,我竟然生出些嫉妒。
“以后,你们就只有我了。”
小猫看着我,突然叫了一声,就像在询问我原因。
“因为……我露馅了。”
我直起身,盯着指关节上发紫的牙印道,“说着变成什么样都喜欢,其实只喜欢我伪装的光鲜,一旦发现我的内里是团霉烂发臭的棉花,他就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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