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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有酒吧老板发来的信息,说是车给我停在车库了,车钥匙在茶几上,后头还附了张停车位的照片。
与纪晨风的聊天记录仍旧停留在几天前,似乎真的不打算再理我的样子。
虽然我不是个有耐心的猎人,但想从我这里逃跑,没那么容易……
斟酌着在聊天框内输入文字,改了又改,删了又加,最后汇成一句。
【我对你,不存在戏弄的心思。
】
盯着手机上的字句,一遍遍重复默念,确定语气应该足够真诚,才将它发出去。
几乎是下一秒,唐必安的电话就打了个过来。
紧绷到差点断掉的心神在接起电话时全都化作了对他的怒火:“找死吗?”
唐必安静了静,怯怯道:“少爷,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有施老爷子的告别式?我等会儿就来接你了,你不是还没起来吧?”
模模糊糊记得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解着衬衫扣下床,我往浴室走去:“知道了,会准时下楼的,别再打电话了。”
说完粗暴地挂了电话。
“你的脸色怎么回事?”
桑正白有多嫌弃我,眉头皱得就有多紧。
虽然洗了澡,喷了绝对能盖住酒气的男士香水,但因为长时间的失眠,加上宿醉的关系,我眼下的青黛恐怕唯有用化妆品才能遮住。
“有些不舒服。”
我垂着眼道。
“不舒服?”
桑正白发出根本不信的冷哼,“既然不舒服,吊唁完你就回去休息吧,之后的斋饭也不用去了。”
大脑一侧的神经间或跳动着,随之就会升起一股尖锐的疼痛。
我确实不舒服,所以就算明白他是为了不让我在人前丢脸才这么说的,也没有反驳他的提议。
“桑正白、桑念父子到!”
说话间,已经轮到我们吊唁,桑正白收回视线,大步往礼堂内走去。
我跟在他后头,一如小时候那样。
唯一区别,可能在于我已经没那么急切想要追上他了。
司仪递上香,我与桑正白三鞠躬后,相继上前将香插入香炉。
“节哀顺变,老爷子没了,你更要保重身体啊。”
桑正白握住施家长子的手,说了几句劝慰的话。
施家一众直系披麻戴孝,不论真情假意,至少看上去都挺伤心的。
我安静站在桑正白后侧,想象自己是一只被他牵在身后的狗——只要乖巧地听主人安排就够了,别的都和我没关系。
不动声色地看向施家直系队伍的末尾,从刚才开始,就能感觉到一道阴森的视线纠缠着我不放,明目张胆地用眼睛剐着我的皮肉,非常不爽。
披着白麻衣,头上扎着白布的年轻男人直直迎向我的目光。
浓黑的眉毛与厚嘴唇同照片上的施老爷子简直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一家的。
原本还算英俊的面貌,被额角延伸到颧骨的一道长疤破坏殆尽,让他显出几分狰狞。
哦,原来是施皓啊。
我就想,谁这么恨我。
无惧于对方阴鸷的眼神,藏在桑正白身后,在施老爷子巨大的遗像前,我对他的孙子无声吐出三个字。
“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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