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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坐在老公腿上,让老公喂着你吃吧,好不好?”
夏雪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挑起几根黄瓜丝,放在嘴里轻轻咀嚼。
还没有咽下去,就被小治猴急的样子逗得嘻嘻直笑。
夏雪故意慢慢地夹起很少几根面条,慢镜头般,放入自己的嘴里,细嚼慢咽地瞟着小治。
眼睛弯弯的,刻意隐藏着眼底的笑意。
小治看出来夏雪是故意磨蹭,而且一脸的幸灾乐祸。
他很大度地望着夏雪笑,说道:“你可以不在乎结果,但是你却不能回避后果。
今天夜里,有你的好看了!
你且先得意着,过会儿看看是谁跪地向我求饶?”
这夜的卧房,灯烛彻夜明亮。
直到星月黯淡,晨光熹微,方才熄灯歇息。
楼下的餐桌上,杯盘狼藉,小治位置的一盘炸酱面,纹丝未动地僵硬在那里。
长条宽阔的餐桌上,散落着玫红的绸缎,一只裤脚里还裹着女人的水晶拖鞋。
夏雪的骨头,仿佛被拆散了一般。
小治,像是一个贪婪的吸血鬼,再一次遇到自己可口的食物,畅饮不止。
一个多星期后,夏雪去当初给她带环的那家诊所复查。
这是那位医生的叮嘱,要复查环儿的位置和身体环境有无异常。
这次,又是趁着小治在公司开会,无常带着夏雪来到那位薛医生的诊所。
无常敲了半天门,之前见过的女医生才过来开门。
她用手指了指里面,将食指竖在唇前,“嘘”
了一声。
里面,传出几个男人生硬的说话声,语气里透着略微的严厉。
无常和夏雪走进去,看到屋内有两名男警察,正在质问着那位薛医生什么问题。
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绿色旗袍装的女子,抽抽搭搭地哭泣着。
不大会儿功夫,那位肥头大耳的薛医生,像是一头即将被绞杀的猪,郁闷无望地跟着那两名警察走出家门。
身后,跟着那位穿旗袍装的艳丽女子。
女医生,悄悄对夏雪说:“等一会儿,等他们走了再说。”
那位穿旗袍装的女子,临出家门时,回头看了一眼。
“天那,怎么会是她?”
夏雪双手捂住嘴巴,低声说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无常不明所以地瞪视着夏雪,问道:“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夏雪冲着无常,点了点头,说道:“仅仅是见过她两次,可是跟她并不熟悉。”
无常走到门口,薛医生已经下了楼梯。
无常拿起手机,不知拨了谁的号吗,简单叙述了薛医生的情况,让对方尽量帮忙。
无常关上房门,对那位女医生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薛医生行事,一向很谨慎,这次是怎么着了?”
女医生一边拉着夏雪的手,向着上次那间诊疗室走去,一边扭头对无常说:“看到刚才那个女人了吧?她报警说,在一天夜里,薛医生将她骗到住处,变态地折磨她,不许她离开。
事后,薛医生仍旧不放那女人走,在此拘谨了那女人好几天。”
无常挥了挥手,示意女医生快去忙。
他自语着说道:“薛医生,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呀,怎么会将那个女人强了呢?一个废人,还能对女人感兴趣吗?”
夏雪隐隐听见无常的自语,心里也在暗自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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