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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薛寒当年想要跟你复合的时候,你其实已经不在铁路上班了。
可是你那时候,依然骗薛寒说,你每天要坐着火车去那个小镇上班。
我现在还没有查到,你离开单位后去了哪里工作?你的保密工作,做得真是密不透风,你们单位竟然无人知道你后来的去向。”
夏雪转过身来,目光恍惚地望着“无常”
。
她的嘴唇干涩无力,停顿了许久,她才缓缓说道:“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的私生活与你没有关系,更没有必要对你多说什么。”
夏雪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在她走出酒吧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无常”
胜算在握的声音:“夏小姐,我准备把这一切都告诉小治,听听他怎么说?”
夏雪的身子一晃,像是突然被一颗流弹击中,险些摔倒。
就在她忽而觉得眼前一黑,暗自为自己着急的时候,一只有力的臂膀伸过来,稳稳地将她托在怀里。
夏雪深深喘了一口气,微微睁开沉重的眼睛,看到小治那张熟悉漂亮的脸孔。
她想要说点什么,却无力开启嘴唇,浑身像是筛糠般微微颤抖。
小治担忧地喊着夏雪的名字,急忙抱起她,走了出去。
他小心地将夏雪抱在汽车后座上,让她平躺在那里,匆匆驱车直奔医院。
医生说夏雪有些劳累过度,可能饮食也没有规律,因而造成身体虚弱,血糖也偏低。
医生为夏雪开了两个吊瓶,说打完吊瓶就可以回家,叮嘱平时一定要注意休息。
小治心疼地握着夏雪的手,看着脸色苍白的她,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
这两天,他每天晚上都住在夏雪的别墅里,可是没有一天能等到她回家。
白天打她的电话,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
今晚,他心情愁闷,想去酒吧买醉。
却没想到,刚走进去,就迎面看到险些晕倒的夏雪。
夏雪打完吊瓶,已经到了半夜。
小治搀扶着她,慢慢走出医院,回到夏雪的别墅中。
小治下了车,一把将夏雪抱在怀里,紧紧地贴着她柔嫩的脸颊。
进了屋,直接上了二楼的卧室。
小治扶着夏雪依靠在床上,为她端来一杯橙汁。
然后,小治挽起袖子,去浴室为夏雪准备洗澡水。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他褪去衬衣西裤,为夏雪除去衣衫,抱起她走进浴室。
过了许久许久,夏雪裹着雪白的浴袍,坐在梳妆登上。
小治手拿电吹风,轻轻地为夏雪吹干着头发。
此时的夏雪,脸色开始恢复红润,嘴唇也不再像先前那样苍白。
她望着镜中帅气英俊的小治,脸上竟有些不自在,流露出娇羞的模样。
小治看到夏雪娇滴滴的样子,不觉笑出声来,说道:“怎么了?从小到大,都是你在照顾我。
现在,你不舒服,让我照顾你一回,你难道还会感到害羞吗?”
夏雪用力推了一下凑近的小治,想说句什么话堵住他的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端详着目光澄澈的小治,心里对他的感觉,竟然跟从前大大不一样了。
如今的小治,不再是个少不更事的孩童,他已经是个成年的男人了。
如果,小治知道了夏雪对他父母的报复之心,如果他发现自己只是夏雪报复的工具,那他会怎样对待夏雪呢?夏雪很担心这个问题,她不敢想象,到时候如何去面对纯真质朴的小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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