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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使点手段,还不给你扎了窟窿,陈平可没那般傻,“我都提醒过你,说故事完了。
可你居然还没有反应,你说你,脑子怎么这么不灵光呢?这应该是心服口服了吧?”
陈平那模样,俯视着女骑,眼神里分明是在说:你这人真笨,这都能输,你是不如我的。
女骑小脸涨红,突然是嗷的一声扑向陈平,吓得陈平赶忙是将手中的短剑扔了出去。
“啊,你是属狗的。”
女骑一口咬住了陈平的胳膊,然后上下齐手,对陈平就是一顿拳脚,陈平抓住她的脑袋,努力的往上抬,“出血了,你这疯子,你再不松口我就不客气了。”
女骑口不松,仰着脑袋,瞪着眼睛,含糊着也不知在说什么。
“这一下怕是要得狂犬病。”
陈平见这小疯子还不撒口,手抬了抬,瞟见边上卫士圆眼瞧来,手还按在剑梢上,露出半截白晃晃的剑身,握紧的拳头终究是没敢下去,心中大骂,“真是草了你奶奶的。”
抬起的手改为探出,顺着小疯子的腋下就挠了过去。
“咯咯咯……”
这一招终于是见效,女骑松开了口,挥舞着小手退开,乐不可吱。
“你耍赖。”
女骑压着笑,再次抬起手,指着陈平的鼻头。
手指微微弯曲,纤细。
忍着,忍着,不能咬,陈平心中告诉自己。
“琏娘,不得胡闹,玩够了就回去。”
就在此时,围观的人群里,一辆马车上下来一名青年男子,长袍乌皮靴,腰间同样是挂着一把长剑,身材颇为壮实。
“六兄,你怎么来了。”
被称作琏娘的女骑见到来人似乎有些不满,不过也没再胡作非为。
男子走了过来,从腰间摸出一块银子,丢在陈平身前:“这是赔给你的。”
一句话,再无多余言语,领着女骑上了马车,车头掉转,往县城而去,身后是一干拉风的卫士。
陈平掀开袖子,手臂上有一圈的牙齿印,乌黑发紫,没有血。
“这人我认识,是上柱国黄县公第六子。”
陈元良拍着陈平的肩膀,“那刁蛮的女娃想来就是黄县公的女儿,这都是我们惹不得的。”
“说起来,我们算是黄县公的乡亲。”
陈元良望着绝尘而去的骑士,“也正是因为这,刚刚那来整才没有动你,你也太孟浪了些。”
“哦?”
那马车停在路边有一小会,陈平是注意到的,本以为是过路的商贾,没想还是那小疯子的兄长,“乡亲?”
白土村还有这般厉害的人物?没听说过啊。
“没错。”
陈元良点点头,“就那坟地上还有他家祖坟,只是他家发迹后,就搬去了县里,后又到京师,那时你还未出生,自是没有听说过。”
“难不成是他?”
陈元良这么一说,陈平立刻想到六合下的那片坟冢,那一个用青砖围起来的坟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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