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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有一瞬的恍惚,想起贝壳,便说道,“总裁,你把贝壳还给我,行吗?”
殷邪只是挑了挑眉毛,什么话也没说,很听话的将贝壳交给她的手上。
阮绵绵错愕着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还给她一样。
殷邪见她懵然的样子,却故意不去解释。
傻瓜,刻着他的名字,那就代表她心里有他,会想念他,他怎么又会让夺去她的想念呢,是不是?
阮绵绵将贝壳攥紧在手里,捂在心口处,似怕丢了。
而那一幕也毫不保留的映在他的眼底,心口处一暖,似有什么东西正在发酵了般……
她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奇怪他为什么不问她为什么要刻他的名字,揣着这一件心事,他们一起到了公司……
*********
殷邪正和徐安腾讲完电话,电话又接着来了。
他叹了一口气,很快的接起来,“你好。”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中年男声,“邪,是我,你在忙吗?”
“哦,原来是林伯父啊,失礼失礼。”
殷邪唇边慢慢的勾起一抹讽笑,嗓声不冷不热,“请问,伯父你有什么事吗?”
“呵呵,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明天晚上将在海上设一场宴会,想邀请你来参加,不知你是否赏脸啊?”
“既然是伯父亲自开口来邀请,岂有不去的道理呢,是不是,?地点在哪里?”
殷邪笑痕依旧,悠闲的转动着椅子。
“雪湖港,晚上八点。”
“唔,我会来的。”
殷邪慢慢的说道,眸子里闪过一丝饶味,唇边带着深味的笑意让人猜测不透。
“谢谢邪少肯赏脸,那你忙吧。”
……
阮绵绵来到员工食堂,准备吃午饭。
买好票,打好了自助饭菜,才发现位置已经满了,一个空位也没有。
心头不禁微叹,极是郁闷的想:要是刚才没有磨蹭,早点来就好了。
她怔愣的站着,黑眸四处张望着,准备一有人起来,便去抢先坐下。
可是,不知老天是不是故意和她作对还是什么的,竟然端了托盘站了老半天也没有人吃饱要离开的。
可能是她太过注意有没有人起来,以至于她没有发现她站着的旁边那桌是两个女的,她们悄悄的打量着她,并且开始小声议论她,“听说,她是总裁秘书呢,还是总裁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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