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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比九十九的逆天差距,这样的对抗怎么打?
“上将军这是要看我们的笑话?”
这是长阳明月的第一感觉,可刚说出口就觉得不对,立刻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人,这才不好意思道:“失言了。”
张世器摇头:“你确实失言了。”
洛白两人看着张世器,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上将军的主意。
不知道是谁给皇帝陛下提议,这次秋狝的所有课目对抗,都要务求真是。
最重要的是,现在朝廷可用兵力较少,所以他们要求这次秋狝的所有课目,都是以弱对强,以少对多。”
张世器说着说着,忽然笑了出来。
可那种笑意,更像是怒极反笑。
“你们说这群人是不是有病?虽然以弱胜强的战事需要演练,可是场场按照这样的情况去打,谁能保证次次都赢?”
“那上将军就没有反对?就这么认了?”
长阳明月显然不相信,上将军会这样忍下这口气。
“奇怪的就是这里。
上将军既没找陛下,也没有做出应对,就那么干巴巴的遵照兵部的决议,开始选人了。”
长阳明月气愤道:“这明显是个坑啊,不管哪边胜利,对于上将军来说都不是好事。
毕竟两边都是他的兵。”
这算是阳谋!
至此,洛白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朝廷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
可如此大的事情,皇帝陛下不可能就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皇帝陛下至少没有反对。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洛白还在沉思,长阳明月似乎也想到这一点,问道:“那我们这百人的伍长是谁?”
这个人,将是带领他们走向光荣或者失败的那个人。
听到这个问题,张世器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古怪。
“燕痕。”
洛白浑身一颤,追问道:“你说谁?”
“燕痕啊。”
洛白确信没有听错,但他真的不相信会这么巧:“冠军营有几个燕痕?”
张世器张张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倒是长阳明月道:“不会是封家的燕痕吧?”
张世器点头。
封家的?
他不是姓燕吗?怎么和封家有关?
长阳明月见他似乎不懂,解释道:“燕痕的父亲是征南军的五位少将军之一。
而征南军的上将军就是封受,所以大家都把燕家视作封家的一部分,算是封家人。”
洛白明白过来,想起那天燕痕挨军棍时的话,又想起他和连青凤的关系,忽然明白为什么上将军要他做这支队伍的伍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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