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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你以为沙曼华变成这般贫道无责吗?记住,以后这话休得再提,否则休怪贫道无情。”
沉默片刻,女道士恭敬地应了:“是。”
狠狠训斥了女道士一顿,镇元子又问道:“对了,昨日贫道大喜迎来的那些宾客现在怎样?都已离去了吗?还有太上老君,她来了没有?”
“启禀师傅,在清早之时,除了太白金星,那些来贺喜的宾客皆已离去。”
镇元子眼中闪过疑惑:“太白金星?她乃天宫重臣,不趁早回天宫,留在五庄观作甚?”
“徒儿不清。
不过似乎和师公还有沙曼华有关。
昨日一听闻沙曼华昏迷。
连喜酒都未喝上两杯就已急匆匆去探望,似乎和她关系不浅。”
镇元子一愣,若有所思起来:“沙曼华?她的身份似乎是卷帘大将吧?”
“师傅说的没错,沙曼华过往的身份的确是卷帘大将,只因打了琉璃灯。
这才被贬凡间。”
说起这,女道士也不禁疑惑:“不过卷帘大将似乎和太白金星没甚关系,也不知太白金星为何那般着紧她。”
并未回应女道士的疑惑,镇元子皱眉思索着,身体虚弱,道行高深,能让太白金星紧张,包含这三点,她不由想到一个人。
忽然,不知想通了什么,镇元子舒展紧皱的眉宇,展颜露出微笑:“原来如此,本还奇怪区区一卷帘大将怎会有那夸张的道行,看来不是贫道多想……和那唤作迦的黑猫一样,沙曼华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啊。”
说着让女道士越发困惑的话,镇元子愉快的笑出声来:“黑猫,沙曼华,加上夫君本身,哈哈,看来这次取经会出很多让人出人意料的事啊。”
无法理解镇元子为何会笑的这样欢快,女道士继续汇报:“十四昨日又去了一趟天宫,刚刚已经从兜率宫回来。
不过听她所言,太上老君并不在兜率宫,而且昨日师傅和师公大喜之时她也未曾到来……”
迟疑片刻,女道士才道:“其实太上老君本已经答应了来恭贺师傅大喜,但……”
“不必在意,太上是个懒散性子,大概又是在半路绊住了躲懒,稍等两天,她自然会上门。”
对于太上老君没到,镇元子并没太多意外,毕竟在熟知太上老君人的眼中,太上老君除了除了炼丹本事高超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超级懒散!
平日里除了炼丹有点活力,其余时间连动弹都懒得动弹一下。
成天就窝在兜率宫,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说起话也是和三天没吃饭一样有气无力的。
至于太上老君有多懒散,举个例子,就说当初孙悟空大闹天宫前在兜率宫偷吃仙丹时。
那时候太上老君其实是在兜率宫的。
但因为嫌出手麻烦,愣是让孙悟空把兜率宫的仙丹吃了大半然后撒丫子跑了也没管。
这次要不是镇元子大喜,估计一万头牛也别想把太上老君从兜率宫里拉出来!
而以太上老君的性格,赶路拖拉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现在估计不是在路上,就是在某处地方打盹呢!
……
就在五庄观中镇元子和她徒弟谈论时,将视线稍微移开一下。
地点依旧是万寿山,不过不是五庄观。
依旧穿着那身喜庆的大红色喜服(没其他衣服穿),今早趁着镇元子休息时溜人的唐僧因为一时不知道该去哪,此时正在万寿山里漫无目的的乱走。
唐僧一边在山里乱晃,一边还不忘愤愤不平的和莲华抱怨:“居然不问我的意见,就趁我没反抗之力的时候和大爷成亲,那个可恶的臭女人!
还有昨晚也是,明明知道我醒了,竟敢不穿衣服,一件肚兜就钻进我的被窝。
那女人不仅可恶,还不知廉耻啊!”
默默听着唐僧抱怨,莲华终于道:“不是不知廉耻,只是热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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