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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丫头也放下毛笔,跑出去看他额娘写字,若是不用毛笔写,那真的是太好了,因为太累了。
张真真跑到门口,拿起毛笔,在地上画起来。
很快,自已刚刚写的信用的信,很标准的写出来了。
当然这主要是刚才练得就是繁体字信字,所以现在写出来也不难。
“奇怪啊,这样看起来很好啊?可是你怎么就不会用毛笔呢?”
十爷很好奇,因为地上的字迹与纸张上的字迹,实在是不是一个人写的啊。
“我就是不会用毛笔,并不代表我不认识字的。”
十爷看了看桌木真,不相信,则让桌木真在写几个字。
桌木真忽然听到一声鸟叫,则随笔就写出来一首诗:‘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
“阿真,你居然读白居易的诗句?”
十爷更惊讶了。
“我读他的诗句很惊讶吗?”
现代小学课本的都有,哪里用的着好奇。
“额娘,我也要学用棍子写字,不想用毛笔了。”
张真真真想要教育他要有始有终,不能够见一出学一出,只是外面郭络罗氏彩旗的丫鬟琦儿来报,说郭络罗氏彩旗格格身子不舒服,要十爷去看看。
而十爷停都没有停顿过,就起身走了。
张真真眨着眼睛,貌似真的无所谓,只是一边侍候的阿美则欲言又止的。
“福晋,您要不---也去看看?”
阿美最后还是弱弱的问。
张真真撇撇嘴,去干嘛,看戏啊。
“没兴趣。”
还不如看自已女儿写字好。
之后张真真没任何不开心的陪着丫头写字,而自已看看书顺便认认字。
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丫头,第一次抬头见到丫头身上某地方多了一个点,又一次抬头,丫头身上另外地方又多了一个点,不一会,衣服脏了。
张真真皱皱眉头,衣服脏了无关紧要,紧要的则是奢侈。
从书房内,回到自已的院落,只需要两分钟的时间,可是....
“福晋,你在找什么?”
阿美问道。
福晋已经耗费了半个时辰了,看看这件衣服,又看看那件衣服,都摇摇头,扔到了一边。
“恩。
旧衣服。”
还在翻箱倒柜的张真真,没有回转过来回答阿美的问话。
因为她貌似在箱底里发现了一个宝贝--木质的盒子。
将其拿出来的时候,张真真心里则希望里面装的是宝贝吧。
张真真将那东西拿出来,一边站着的阿美则试探的说道:“福晋,您要看手札吗?”
“书札?”
打开来看的张真真,发现里面是一本手札,有点小小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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