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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巴掌把人弄醒,都嫌恶地无处下手,觉得会沾上脏东西。
“你为什么不回消息?”
程越站在房间中央,不肯跟这屋子里任何东西有肢体接触,如果可以选择,他甚至想站在院子里说话。
薛源不说话。
他的手机应该早就没电关机了,或者压根没带回来,无所谓,他不想回复任何人的消息。
那个被他置顶的人前不久死了;能为他们从薛锐那里讨回公道的人也死了,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了,可能是他去的前一天,也可能是两三年前。
曾经他也是有钱有人的二世祖,现在呢,无父无母的孤儿。
等了足足一分钟,这人没有开口的意思,程越的耐心彻底见了底儿。
“……你至于吗?”
不过是去看了一眼空着的病房,怎么就死了半截。
程越无法共情也无法理解,早知道薛源会是这个德行,他就不带薛源去疗养院了,直截了当说出来可能薛老二还不会这样。
但这谁能想到呢,他也是二三十岁的人了,又不是没断奶,怎么能窝囊成这样。
程越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想到自己的计划,他忍了再忍。
“你不就是想让薛锐死吗,你爸没了,我来帮你报仇。”
薛源的眼睛动了动,浑浊的眼珠转向程越,他喉咙干涩声带僵硬,活鬼一样开口问道:
“你说什么?”
程越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怎么有耐心,一句话重复两遍已经是他给出最大的诚意了,心头火都拱到喉咙口了,还是强忍着给半死不活的薛源说了。
“我说,你和我,我们两个人,搞死薛锐。”
薛源呆愣住了,转头看着程越,转动着生锈的脑子理解这句话,半晌,行将就木的他竟然一咧嘴“噗嗤”
笑了一下。
从他这张眼屎都没扣干净的脸上,程越觉得自己看到了那句网络流行语的具象化,薛源躺在床上,生动形象演绎了“神经,害我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在程越眼里,这笑得可谓是又丑又讽刺。
“你什么意思?”
程越怒不可遏,冲上去指着薛源鼻子吼。
薛源眼睛都不眨一下,这种程度的指责对他来说连皮毛都伤害不到,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程越就算真倒开水在他身上,他可能都懒得动。
一拳打在空气上,程越怒气蹭得窜了上来,他在房间转了一圈,没找到趁手的东西,越看越气,直奔薛源床上,抽出枕头劈头盖脸往他身上砸。
跟美女的枕头大战可能是情趣,但是被一个愤怒的青壮年用枕头接连不断的袭击可算不上什么舒适的体验。
事实证明薛源想错了,他不仅受不了开水,枕头砸几下他都觉得呼吸不畅,本来几天没吃东西血糖就低,脸上连着被哐哐拍,气都喘不匀了,苍白的嘴唇泛着不正常紫红色,撑着身体头晕目眩支起来,死死抓着枕头一角。
这顿狂轰滥炸,程越也累了,索性松手把枕头扔了,怒目而对,大有等自己休息够了就开始第二回合的意思。
薛源可不想再挨第二回打,他觉得程越简直不可理喻,他靠着床头,颤抖着的手指指程越,又指指自己,然后随便找个方向往外远远一指:
“你,我,搞死薛锐?”
他浑身没力气,说话也言简意赅了起来。
加上肢体语言,扩写翻译过来就是:你,一个被薛锐甩了的一事无成的前任;我,一个被薛锐害死了亲妈有家不能回的孤儿;我们两个手下败将,联合在一起,就能搞死薛锐了?
这不是1+1大于1的加减法算数啊!
“你有病吧。”
最后,薛源总结道,本来应该是掷地有声的一句判词,因为他的体力不支而透露出一丝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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