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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声音里不仅表达了痛,还混杂着不可言说的意思。
耻感混杂着自持长兄的尊严,后知后觉迁怒薛里昂的冒犯行径。
薛锐抬脚踹向薛里昂的小腹,皮质的正装鞋鞋头尖且硬,威胁意味对着薛里昂的某个部位,薛总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
“你要是不会,就滚。”
薛里昂低头看着那不讲理的鳄鱼皮的高档皮鞋,纹路野蛮,却象征着文明和顶级。
薛锐的脚踝只一层薄薄的皮肤覆盖着血管,骨骼感很强,显得有些纤细,包裹着哑光丝袜质地的西装袜,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味道。
被打扰到沉溺的亲密,本身有些不悦,但是薛锐的姿态很好的给了他下一步动作的理由。
薛里昂握着脚踝往前拉过,顺理成章地卡进对方下肢中间,挺了挺腰,被唤醒的玩意隔着布料贴合,幼稚地彰显自己雄性的气概。
“不滚,哥你教我啊。”
说着,皮带搭扣解开,薛里昂脱人长裤的动作还算规矩,脱下来之后就不屑继续演了,要落不落搭在桌沿。
专心致志对付薛锐,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怎么弄舒服,手握成环伺候着他哥,动作技巧一应俱全,边做边盯着对方隐忍的脸,不放过上面的任意微小的表情,直白专注得有些过分。
“是这样吗,哥?”
他压低声音,“好意”
询问对方的意见,如同餐厅里追着要人大众点评评论的服务生。
薛锐懒得理他这种恶趣味,绷着脸一言不发,脖颈和耳后却升起淡淡红色,胸口起伏的节奏渐渐不稳,眉头紧皱,低垂着的眼睛像是汪着一潭水,眨眼的瞬间不时露出一瞬的迷惘。
见他哥被摸得肉眼看见的毛顺了,他握着薛锐大腿屈起,手掌在线条漂亮的大腿肌肉留下一段水迹。
润滑作用的水润质地啫喱挤了不少出来,探向隐秘的地方。
一根、两根、三根。
薛锐难以忽视这种不自在,腰梗着,如果不是薛里昂掐着大腿根,一定忍不住躲开。
咕啾作响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里,更加粗热的东西推开层层阻力,缓慢坚定地挤了进去。
薛里昂的动作和扩张都做得充分、温柔,薛锐是一个很能忍受疼痛的人,这种程度的痛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很难承受,体感上,更多的是酸楚和饱胀,以及一些被填满撑开的诡异感觉。
但等到他动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变得更加强烈,变得刺激且危险,他的疼痛和快感都依靠对方的给予,难以隐藏,难以掩盖,失去对自身绝对控制的极端弱势让薛锐感到,非常的,恐惧。
薛锐从未处在这样被动的位置,他从来都是控制局面、决定走向的人,保持着绝对的清醒和理智。
被另一个人以入侵的方式进入自己的身体,然后轻而易举就掌控,这样的体验就像是沉入最混乱的噩梦,他不自觉想要并拢腿。
“停下来,你……先停下。”
按照以往来说,薛里昂在床上是非常照顾情人的体验的,他的克制可能就是浪费在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上,所以此类项目的口碑相当不错。
但是这次不同,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不同,是食髓知味,也是久思成疾。
原来和非常非常喜欢的人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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