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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晚上也没回来。
孙女派人去找,张妈妈说香兰将一杯热茶洒在了母亲身上,说她想要加害母亲被关在了拆房,已经好几天了。”
沈玉贞说的动情,趁着擦眼泪之际她悄悄看了周贤一眼,见她听的认真像是上心了。
又道:“祖母,可是女儿思来想去觉得事情不对劲儿。
您说,香兰一个小小的婢女有什么胆子去加害主母呢?她们一个主母,一个小丫鬟,要说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也说不过去呀!
可是母亲的话我是相信的,但是还有些不懂所以才开口问问祖母!
弄成现在这样,也是我管教不严。”
周贤一听便明白了,这张婉柔摆明了就是栽赃诬陷。
偏沈玉贞胆小怕事,还不敢去问!
哼,沈玉贞不敢,她却敢!
“这个媳妇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等她一会儿来请安,我亲自问她!”
周贤支起身子,还亲自拉拉了沈玉贞的手让她坐在罗汉床上。
正说着,张婉柔带着沈鸣秋便进来给周贤请安。
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未等周贤开口,张婉柔就福了福身子道:“儿媳拜见母亲,问母亲安。”
沈鸣秋随了张婉柔娇柔的身子,腰身一扭道了个万福说:“孙女拜见祖母,祖……”
她话为说完,看到坐在周贤身边的沈玉贞一下子愣住了。
心中暗自嘀咕:祖母眼高于顶,平日里对谁都难有笑脸,就算她玲珑八面,无时无刻不在讨好她,也没有得到她的真心喜爱。
这个沈玉贞究竟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能让周贤待她如此亲切!
正想着,却听到一道温柔似水的声音:“妹妹?怎么一直盯着姐姐的脸看,像是没见过似的!”
沈鸣秋这才回过神来,直起身子。
脸色有些僵硬,强笑着说:“姐姐说笑了,实在是姐姐今日光彩照人,妹妹都看呆了。”
张婉柔眸中划过一丝懊恼,迅速消失不见。
望着沈玉贞笑,可笑意却没达到眼底说:“玉贞今日真是转性了,起的竟这般早来看母亲。
素日里可没见你来过几次,难得来的早了可让母亲高兴了!”
张婉柔的话,绵里带针。
不但点出沈玉贞不长来周贤这里,还暗示她对周贤不是那么的恭敬孝顺。
“一大清早就阴阳怪气地说这么些话,是给我听的吗?”
周贤锐利的目光扫在张婉柔的脸上。
张婉柔脸色一白,道:“儿媳不敢,儿媳只是想夸赞玉贞而已。
只是口舌笨拙,惹了母亲生气,儿媳给您赔不是!”
她有起身福了福身子,心里恨不得上前把沈玉贞从罗汉床上扯下来。
周贤看不惯她装柔弱的样子,冷哼一声道:“你要是口舌笨拙,还能引得我儿为你神魂颠倒?”
这话是说她以前在沈玉贞的母亲还在的时候,仗着自己是忠王府的贵妾,没少耍手段跟别的妾室争风吃醋。
只要有人不顺了她得意,立刻就会跑到沈道远那里哭哭啼啼。
偏沈道远就喜欢这样若不经风,看若拂柳的女人。
因为这样,她可没少提点沈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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