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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步云完全觉得自已脑子不够用了,程璐和刘全林之间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程璐在自已面前从来没提过他们的关系,难道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不得不让他想起自已曾经与黄胜利、龚晓月之间的那段纠葛,胡步云不由气血喷头。
胡步云和程璐将刘全送到楼下,刘全林停下脚步,对胡步云说:“你很聪明,不仅有想法,执行能力也很强,将来或可大有作为。
但我依然不认为你是一个合格的联络员,不适合做秘书工作,不是说你服务工作做得不好,而是你对官场缺乏应有的敬畏,不敬畏就不能适应规则,不适应规则就会被规则淘汰。
同时,你心里总是充满怀疑,怀疑一切。
这不好,你毕竟已经走出校门了,你是公务员,做的不是学术工作,过多怀疑会影响工作节奏,也会消耗你对未来的激情。
我只能说这么多,能不能想明白,靠你自已的悟性了。
但我相信你是一个有悟性的人,好好干吧。”
刘全林说罢,拍了拍胡步云的肩。
程璐忙说:“谢谢您的教诲,他会想明白的,想不明白我就不要他了。”
回家的路上,胡步云一直阴沉着脸,一句话都不想说。
看胡步云这个样子,程璐也不高兴了,说:“你甩脸子给谁看啊,我又不知道你们会去那里吃饭,要知道的话,我就不去了,这还不是怪你?谁叫你不陪我吃饭。”
胡步云看着程璐,说:“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那老小子怎么会那么熟?”
程璐噗嗤一笑,说:“你是不是吃醋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胡步云冷哼一声说:“我没吃醋,但我有权知道真相。
我无法接受你是另一个龚晓月,更不会原谅另外一个黄胜利。”
程璐笑得更开心了,“还说没吃醋,你就是吃醋了!
虚伪的男人!”
“我就是吃醋了,怎么了?我要不喜欢你的话,我能吃醋吗?我没权利吃醋吗?我没权利知道真相吗?”
胡步云几乎是怒吼着说道。
“哈哈哈,你早说是吃醋了,我不就告诉你了吗?我爸妈曾经在你老家青山县高岭乡插队,那时候他们和你口中的老小子是战友,按辈分来说,我应该叫老小子叔叔,所以关系熟一点不正常吗?”
程璐缓缓说道。
这就说得通了。
程璐的说辞无懈可击,胡步云也相信她没有骗自已。
但他还是不想立即对程璐认错,继续冷着脸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你平时对谁都冷冰冰的,怎么今天对他极尽阿谀奉承,这没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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