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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周映玄完全觉得没必要,洪氏此举倒显得小家子气,好像是他们上京去,周府三房会亏待他们似的。
周映玄应当是明日才正式来周府的。
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当夜便来瞧他那同父异母的妹妹,然后刚好将她从白花娘娘手里救下了。
若是说,他的所作所为没有受人指点,那么说出来谁也不会信的。
白花娘娘也在想,自己是不是惹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要不然,平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这几天追捕周雅楦,忽然就开始不顺起来,频频出一些情况?
巫者总是对这种看起来毫无关系的事情看得极重,白花娘娘发现不对,这才觉得有些后悔。
可是,定北神钉已经扎在她身上了,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难道正如这臭小子所说的这样,自己野心大了,因此逐渐变得狂妄自大,而选择性无视了一些关键所在么……
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别的办法。
白花娘娘如是安慰自己。
“你们不会以为,这个定北神钉真的可以将我钉在此地吧!”
白花娘娘眼中波光流动,忽然发出桀桀怪笑。
“并不。”
周映玄从方才的脑洞中回到现实,老实回答道:“实际上,我从未想过,您被定北神钉固定住以后,会真的像这样无法脱身。
您演戏演得太夸张,所以一看就看出来了。”
楦姐儿迷惑地看看自己的哥哥,又看看白花娘娘。
她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他们说话的进度,无法消化他们说的话。
难道白花娘娘被打趴在地上是假的不成?
“咳!”
白花娘娘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其实也没有你所说的不堪,什么装出来之类的……这定北神钉确实厉害,只不过只有一根,自然效果大打折扣。”
她说完,便将那根灌入体内的长钉轻轻拔了出来,丢到一边。
那钉子却好像有灵性一般,体积慢慢变小,竟是慢慢飞到周映玄手里去了。
白花娘娘低头看见她的胸口上出现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洞,一时间血如泉涌。
周映玄显然很不习惯看到一些血污的东西。
他没有直接抓住那钉子,而是使了一个清洁的小法术,确认那钉子变干净以后,方才伸手抓住了。
待那钉子没入他的手心,再也不见,他皱了皱眉头,轻轻道:“若我是你,我就不会这样做。
你这个伤口的血一时半会是止不住的。”
白花娘娘重重咳了一下,又问周映玄:“想必这是镇北子母钉中的子钉?”
定北神钉是一套的,母钉自然是一根最大的,谁也不知道一共有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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