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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包了石灰的手绢包儿掉在地上,洒了一地石灰。
她的尖叫惹得楦姐儿赶紧开门,把自己的小脑袋伸进来看个究竟。
她刚才可是在光明正大地偷听那两个人说话呢!
她劣性难改。
杨承宇越是神神秘秘的,她越是想把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楦姐儿看见自己的姐姐被逼退到椅子上,她的嘴被一个男人的嘴封住了。
她仿佛听到吮吸的声音。
不过两人衣服倒是穿得整整齐齐的。
楦姐儿发出了一声更加响彻云霄的尖叫。
她连门都忘了关,急急忙忙逃走了。
她身后的几个丫头关门也不是,任其开着也不是,鼻子上沁出汗珠,只拿着袖子拼命扇风。
尽管楦姐儿已经被荤素不忌的娄望舒和周雅楠带偏了不少,她对于男女之间的了解,仅限于一些后期加工后的诗词。
“红男绿女,浮花浪蕊,夜月花朝,巫云楚雨。”
她忍不住从口里说了出来,说完便脸红。
娄望舒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狗尾巴草出现在她面前,戏谑道:“你这个年纪,不应该想这些有的没的。”
楦姐儿刚想反驳她,又听她说:“想有什么用啊?你有本事就来真的呀!”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楦姐儿啐了她一口。
她倒是心向往之啊,可她才六岁……六岁的小孩,闹腾着思春,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娄望舒又开启点评模式:“你姐姐的情绪太容易被凌离控制了。”
她接着说了这样的坏处是什么,应该怎么做,说得楦姐儿听着觉得厌烦。
她多嘴问她:“望舒姐,有一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
你很擅长把握人性,又为何……”
自己阴沟洞里翻船,被自己的丈夫和小三合计弄死了,导致她现在根本不认可娄望舒说的话。
娄望舒的话戛然而止,只怔怔地看着她。
楦姐儿原以为她在看她的嘴唇,后来发现她的眼神并没有聚焦。
“我以为,如果碰到对的那个人,是不需要套路的。”
和他在一起,并不因为他符合她的条件,而是因为经过仔细考察和相处后,发现那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伴侣。
她不是生来就懂得这些道理。
也许有人天生便懂得如何在情场如鱼得水,但那毕竟是极少数的人。
大多数人,也不过和她一样,只得在一场场恋爱实战中学会如何爱自己,如何爱别人,如何与自己的恋人相处。
在她生活的那个年代,人们学习驾驶、穿衣和打扮,却是不知道如何处理亲密关系。
娄望舒阅尽千帆,对两性间的把戏已经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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