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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乖乖把东西戴在身上,沈奉君似乎挺满意,指尖亮起灵光,先在长命锁打上印记,又慢慢凑过来。
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宫无岁都能看清沈奉君瞳色,他心道:“这是要干什么?”
正想后退,后脑却一重,额头被轻轻沈奉君抵住,下一刻却察觉额心传进一阵灵流,转眼又消失不见。
沈奉君却慢慢离开,对上他一眨不眨的眼睛,才解释道:“打一个印记,这样就算你我失散,也能知晓方位。”
宫无岁后知后觉地“哦”
了一声:“那我要怎么找你呢?”
沈奉君退远了些,和他面对面,下一刻宫无岁的长命锁就开始叮叮当当发出响声,宫无岁转了个方向,那声音就微弱下去,竟然像个罗盘一样,只是它不指南北,只指沈奉君。
“这就是你的办法?”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宫无岁狐疑地挑起眉:“那你要怎么找我?”
总不能他也掏出个长命锁和他对着叮叮当当吧,他这么想着,却听沈奉君道:“我自有办法。”
宫无岁捏着那把长命锁,越看越觉得该戴在村口大黄脖子上:“喂,你不会在占我便宜吧,沈奉君?”
沈奉君一愣,面不改色道:“下山太急,没带别的东西,暂且这样。”
他都这么说了,阙主又不像擅长撒谎的人,宫无岁只能勉强相信这套说辞,他将长命锁贴身戴好,瞥见桌上的板鸭还有辣酱,坏心又泛滥起来。
沈奉君收好地图,就见宫无岁笑眯眯夹了块鸭肉递过来,他顿了顿:“……我自己来。”
半刻后,阙主顶着通红的耳根和脸颊,转身咳得惊天动地!
他咳得很矜持,宫无岁只看得见他耳垂都红了,约莫是真的很辣,他赶紧扔下筷子,从篮子里扒出个橘子,三下五除二剥了,幸灾乐祸地递过去。
“哎呀忘了你不能吃辣的,来来来吃个橘子润肺。”
沈奉君接过吃了几瓣,好一会儿脸色才缓和下来,宫无岁看得啧啧称奇:“不是吧?我只蘸了一点点,反应大成这样……你好歹也是仙陵人,怎么一点辣都不沾?”
沈奉君看了他一眼,并未发作,只道:“……那辣酱有问题。”
宫无岁不信:“哪里有问题?人家这么多年的手艺怎么可能有问题?总不可能是被下毒了吧?我试试!”
他以前也没吃过板鸭蘸辣酱,今天正好开开眼,他夹了一块板鸭,为了证明是沈奉君自己的问题,还特意蘸了一大团辣酱扔进嘴里。
下一刻,一股热麻的感觉顺着舌尖烧进他肚子里,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下一刻也跟着惊天动地猛咳起来:“咳咳……咳——怎么全是花椒!
奸商!”
天灵盖嗡嗡作响,舌头都失去知觉,过了好一会儿,一只修长的手终于慢慢递过半个橘子过来。
宫无岁一边控制不住流眼泪,一边闷头把橘子吃了。
那罐特殊的“辣酱”
最后被宫无岁骂骂咧咧扔远了。
非攻鸟御风可日行千里,异常迅速,他们飞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夜里到达了弃颅池的外围。
封印还未完全开启,他们进不去,只能暂时在山外落脚,不过弃颅池不毗邻人烟,周围也没什么繁华的州府,只有一些门派专门为修真者建造落脚的客栈。
然而此时此刻,弃颅池外已然人满为患。
为免引人注目,宫无岁和沈奉君早早就收了非攻鸟,本以为仙陵的消息已经够快,他们过来说不定还能博得先机,谁知才落地,却见到处都是人,那些没钱的散修或者小门派就在随便起了个帐篷在山外驻扎,夜晚起了篝火,四处灯火通明。
宫无岁死而复生,身份特殊,要是被人认出来了肯定会引起骚|动,于是披了件斗篷,跟着沈奉君到客栈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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