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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爸慢慢悠悠的说:“这东西确实价值好几千,据说上面有国科教授的签名;是你孟伯给我的,让我拿来给你用。”
宴菁舟噘嘴:“那你告诉我好几千的。”
“在飞机上的时候,有人跟我开了五千的价。”
宴菁舟拿在手上,心底腾起一阵莫名的恐慌,这种被寄予厚望的感觉,让她觉得踹不过起来。
她当然是希望被期待的,可是太过于沉重的期待,只会让她觉得无力。
宴菁舟手下钢笔,叹气道:“有时候,要做一个好孩子还真是不容易。”
要做一个好孩子是很难的,宴菁舟很早就知道了,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希望可以不负期望,成为父母的骄傲,成为自己的骄傲,成为一个能让她夸一句:“窈窕淑女的女子。”
这条路很难,她甚至可能走不到头,宴菁舟知道的。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干不死就往死里干,宴菁舟是个不服输的人,不服输的人,总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来的。
她如此坚信。
一大早的额时间,孟庄又回到了辛铃灵家的庄子。
这一次辛铃灵没有同行,跟他同行的是娄星尝。
扶贫办的工作人员果然也依照之前说的一样,把事情都跟辛铃灵的父亲讲清楚了。
而且也在今天准备杀猪。
虽然才九点多的时间,但帮忙的人都已经来了,因为是早上杀猪吃饭的,所以孟庄到的时候,第一个猪已经被弄得差不多,要开始割肉了。
辛铃灵的父母也在这里。
两家人隔得很近,所以有什么事也都会相互帮衬。
孟庄是来办正事的,所以他只坐了一小会,就叫上辛铃灵的父母回到自己家。
孟庄说明情况之后,辛铃灵的父亲还没有说话,他的爷爷奶奶从门外进来,强烈反对:“我们不同意,他们母女离开可以,但是孙子要跟着我们。”
孟庄立刻皱眉,他明白了问题的关键,是这对老人重男轻女。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家庭矛盾,所以辛铃灵的父亲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孟庄想了想,告诉两个老人:“这样吧,这件事,是跟着父亲还是母亲,还是遵循孩子的意见。”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小男孩躲在母亲身上,对父亲充斥桌厌恶更甚至是恐惧。
两个老人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们又开始放狠话:“如果离了婚孩子跟他走,跟别的男人姓,那这边的财产半点都不能分给她们。”
娄星尝终于开口:“按照法律规定,所有夫妻共有财产女方可以占据一半,另外我查了你们家的资料,房子基本都是婚后才修建的,也就是说虽然土地不再这对夫妻的名下,但房子是属于他们所有。
另外因为南方属于过错方,所以如果上了法庭,我会让他承担所有的责任。”
两个老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唬住的,他们质问娄星尝:“你是什么人?这件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娄星尝回答:“我是律师,本次受雇于孟庄先生,前来协商处理这件事。”
没有等两个老人发话,孟庄说:“按照二老的意思,如果他们承诺放弃所有的财产净身出户,就可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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