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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躺了多久,意识渐渐模糊,像沉入冰凉粘稠的水底。
一个激灵,我猛地坐起,浑身被冷汗浸透。
天刚蒙蒙亮,惨白的月轮还斜斜地挂在天边,颜色淡得像褪了色的纸。
手脚冰凉僵硬,像是被冻了一整夜。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后背——肩胛骨下方,靠近脊椎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针扎似的、密集的刺痛。
我反手去摸,指尖触到一片皮肤,异样地凸起、发硬。
强忍着心底翻涌的惊惧,我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跑回家。
关上房门,背对着家里唯一那面模糊的水银镜,我使劲扭过头,扯开衣领。
镜子里映出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就在我左边肩胛骨下方,赫然印着一枚铜钱大小的圆形印记!
颜色是诡异的深褐色,边缘像被烙铁烫过一样清晰、焦黑。
那印记的纹理,分明就是一枚古旧的铜钱!
中心方孔,外缘一圈模糊的“洪武通宝”
字样隐约可辨。
它死死地嵌在我的皮肉里,仿佛是从骨头里长出来的烙印。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我死死捂住嘴,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
黄伯嘶哑的警告、老人们关于“换命”
的低语,此刻全都带着冰冷的钩子,狠狠扎进我的脑子。
就在我盯着镜子,被那枚凭空出现的铜钱印吓得魂飞魄散时,一阵凄厉的哭嚎声猛地撕裂了清晨死寂的空气!
“爹啊——爹!
你怎么了?!”
声音凄惨绝望,正是从隔壁黄伯家传来的!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甚至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冲了出去。
黄伯家那扇熟悉的、油漆剥落的木门敞开着,里面涌出的不再是往日那种混合着旱烟和草药的气味,而是一种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铁锈腥气——是血!
我冲进堂屋,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胃一阵翻江倒海。
黄伯就仰面倒在堂屋正中央那张磨得发亮的八仙桌旁。
他那张干瘦蜡黄的脸扭曲着,嘴巴大张,凝固成一个无声的呐喊。
眼睛瞪得溜圆,浑浊的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里面是凝固的、极致的恐惧。
最骇人的是七窍——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全都糊满了暗红发黑、已经半凝固的血污!
那些血蜿蜒流淌下来,在他脸上画出道道狰狞的沟壑,一直淌到地上,积成了一小滩粘稠的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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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儿子和儿媳跪在尸体旁边,哭得撕心裂肺,浑身都在筛糠似的抖。
“爹啊……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黄伯的小儿子涕泪横流,声音嘶哑破碎。
我站在门边,手脚冰凉,像被钉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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