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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大伯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堂哥陈锋则在后面用力推着我的背。
四个人如同连体婴,在暴风雪中组成一个脆弱的整体,对抗着大自然的狂怒。
每一步都像是在泥沼里跋涉,狂风卷起的雪粒抽打在裸露的皮肤上,如同细密的冰针。
我们沉默着,只有沉重的喘息和脚陷入深雪又费力拔出的噗嗤声。
黑暗中,只有几只手电筒的光柱在狂舞的雪花中乱晃,像几只垂死挣扎的萤火虫。
老宅终于出现在视野里。
不是温暖的归宿,更像一头蛰伏在风雪巨兽阴影下的疲惫老兽。
轮廓在漫天飞雪中模糊不清,只有几扇窗户透出一点昏黄暗淡的光,虚弱地亮着,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无边的黑暗掐灭。
走近了,那扇沉重的老木门“吱呀——”
一声呻吟着被推开,一股混合着陈旧木头、尘土、冷空气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类似潮湿泥土和香烛余烬的沉闷气味扑面而来。
屋里的灯光昏黄得可怜,非但没能驱散寒意,反而在破败的墙壁和蒙尘的旧家具上投下大片大片摇曳不定、扭曲拉长的阴影,显得整个空间更加阴郁逼仄。
炉膛里的火倒是烧得很旺,发出噼啪的爆裂声,橘红色的火舌舔舐着黑黢黢的灶口,可那点可怜的热力似乎被屋子中央那张巨大的、油光发亮的黑漆八仙桌吸走了大半。
奶奶裹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厚棉袄,坐在离灶火最近的小板凳上,脊背佝偻得像个问号。
听到门响,她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过头,脸上深刻的皱纹在昏暗光线下像刀刻的沟壑。
浑浊的眼睛看向我,嘴唇蠕动了几下,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小默……回来了?”
“嗯,奶奶,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声音有点发飘,不知是冷的还是别的什么。
我的目光,几乎是下意识地,不受控制地,越过了奶奶,牢牢钉死在八仙桌朝北的那个主位上。
那里,赫然摆着一副碗筷。
乌木筷子,沉甸甸的,顶端缠着褪色的红丝线。
一只青花瓷的旧饭碗,碗沿磕破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碗里空空如也,筷子也干干净净地架在碗沿上。
它就那么突兀地摆在那里,在周围陆续开始摆放的热气腾腾的菜肴中间,像一个沉默而固执的异类,一个冰冷的不和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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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比门外肆虐的暴风雪更刺骨、更粘稠的寒意,猛地攥住了我的心脏。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瞬间涌向脚底,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又来了。
每年如此。
这个空悬的座位,这副无人使用的碗筷,像一个摆脱不掉的冰冷符咒,钉在每一个本该团圆的除夕夜。
“那是……?”
我的喉咙发紧,声音干涩,明知故问。
父亲正把一大碗油亮喷香的红烧肉端上桌,听到我的问话,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没有看我,只是盯着那碗肉,仿佛那上面有什么吸引人的花纹,用一种刻意放得平缓、却掩饰不住一丝紧绷的语调回答:“规矩,老规矩了。
给太爷爷的位子。
过年,他老人家也得回来吃口热乎的。”
太爷爷?
那个在父亲口中、在家族模糊的传说里,早在三十多年前一个同样酷寒的除夕雪夜就撒手人寰的老头?
一股强烈的荒诞感和冰冷的恐惧交织着,爬上我的脊背。
我看着父亲略显躲闪的眼神,看着奶奶盯着灶火那空洞无物的表情,看着沉默摆放碗碟的大伯和堂哥……空气里弥漫开一种无形的压力,一种心照不宣的禁忌感,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头顶,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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