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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老丈。”
他哑声道谢,借着喝药的动作,目光迅速扫视四周。
茅屋低矮狭窄,四壁是粗糙的泥墙,糊着干草。
屋顶由厚厚的茅草铺就,几缕稀疏的阳光顽强地从草茎缝隙间挤进来,在泥地上投下细碎摇曳的光斑。
墙角堆放着几件磨损严重的农具——一把锄头,一个木耙,柄身磨得油亮。
墙上挂着破旧的蓑衣和斗笠,带着水汽浸润过的痕迹。
敞开的简陋木门外,是连绵起伏的苍翠山峦,山势陡峭,半山腰以下被开垦出几块形状不规则的梯田,田埂上长着稀疏的杂草。
视线所及,没有任何现代文明的痕迹——没有一根电线杆,没有一条硬化的道路,没有一丝工业时代的喧嚣或污染。
死寂,原始,荒莽。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慌再次攫住了他。
“老丈……”
他稳住心神,放下药碗,碗底磕在泥地上发出沉闷的轻响,“今日……是何年月?”
老者正用一根细树枝拨弄着泥灶里快要熄灭的炭火,闻言动作一顿,扭过头,布满风霜的脸上满是诧异:“建宁七年三月初二啊!
小子,莫不是真从崖上跌下来,摔坏了脑袋?”
他上下打量着蒋毅,眼神里充满困惑和担忧,“连这都不记得了?”
建宁七年!
东汉灵帝的年号!
那个宦官乱政、黄巾蜂起、饿殍遍野、即将迎来群雄割据、赤地千里的黑暗时代!
如同九天惊雷在脑海中炸响,蒋毅浑身剧震,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他猛地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支撑在草席上的双手上。
这是一双年轻的手,骨节分明,皮肤黝黑粗糙,指根和掌缘覆盖着厚厚的老茧——这绝不是他那双拿惯手术刀、虽有力却保养得当的属于现代军医的手!
这分明是长期握持沉重农具或……兵器留下的印记!
他下意识地屈伸了一下手指,关节有些僵硬,但筋骨间却蕴含着一股陌生的、属于年轻人的韧劲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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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我……我是谁?”
这个问题荒谬绝伦,但他必须问。
他需要一个锚点,哪怕这个锚点属于一个陌生的灵魂。
老者叹了口气,放下树枝,炭火的余烬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暗影,更添沧桑:“夷州蒋家的独子,蒋毅,十七岁。
爹娘……唉,早些年就都没了。
一直跟着你叔父蒋忠过活。”
他顿了顿,浑浊的眼中掠过一丝悲悯和愤恨,“上月里,一伙天杀的黄巾贼流窜到咱这山坳里,抢粮烧屋……你叔父性子烈,跟他们动了手……就……”
老者摇摇头,声音低沉下去,“你也是条汉子,拎着柴刀就追了出去,要为叔父报仇……结果,唉,在鹰愁涧那边,追得太急,一脚踩空……从那么高的崖子上摔下来!
亏得下面有个深水潭子,加上坡上草木厚实,才捡回条命!
这些……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黄巾贼!
黄巾起义!
那个敲响东汉王朝丧钟的起点!
蒋毅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脚下的茅草铺瞬间变成了万丈深渊。
穿越!
他竟然真的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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