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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野眸子有一瞬愕然,一闪而过。
“殿下不知道臣是谁吗?”
他压着干涩的嗓子问。
他这话倒让江烬梧烦恼了,江烬梧已经确定面前的人身上并无恶意,不像是刺客,于是只能蹙着眉猜测,“你不是宫人,也不像侍卫……看你模样……孤怎么觉得你有些眼熟呢?”
谢昭野眸光轻颤着垂了垂,复又抬起,他问:“殿下不记得臣,那记得,雁奴吗?”
“你也认得雁奴?”
江烬梧惊讶,“这么说你也认识褚大人了?你是褚大人的好友?也不对啊……就算你是褚大人的好友,怎么会出现在孤的东宫呢……哦,不对,这里好像也不是孤的东宫……嘶,这里是哪?”
江烬梧说着说着把自己说愣了。
他脑子一迷糊就开始疼,疼得他用力地,狠狠砸了两下自己的脑袋,嘀咕着,“孤是不是病了?怎么头这么疼啊。”
谢昭野见他狠敲自己脑袋,吓得眼皮子一跳,在他要砸第二下的时候,飞快地用自己的手挡了上去。
江烬梧看他,“你这是,这是做什么?”
谢昭野反手握住他的手,半蹲下身,稍仰了仰头看着他,语气尽量平稳,“殿下,我就是雁奴,你不记得了吗?”
江烬梧眼睛瞪得更大,好像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
“你,你,你大胆!”
他气得都不顾自己头疼了,“你是把孤当什么傻子了吗?你知道雁奴才多大吗?你冒充别人就罢了,竟然在孤的跟前说你是雁奴?雁奴今年虚岁才五岁!”
……
谢昭野想,自己这一生为数不多脱离掌控的事,大抵都和江烬梧有关了。
“殿下。”
他喊,“你知道现在是宣徽几年吗?”
他刚问完,还未得到江烬梧的回答,就听吱呀一声,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然后,和一脸错愕的默书对上了视线。
“默书?”
江烬梧看见了熟悉的人,略松了一口气,掀开被褥就要下床,默书眼皮一跳,赶紧制止他,“殿下不急,您身子还没恢复呢。”
江烬梧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会才问,“默书,孤这是怎么了?”
默书一副无奈又忧虑的样子,柔声反问,“殿下一点也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吗?”
江烬梧愣了一会,“……好似,记得一点,有人推了我,然后,然后我就掉进池子里了………”
默书立刻意识到,江烬梧此时的记忆应该是在宣徽十一年的十一月,江烬梧被推进快要结冰的池子里,高烧了四五日。
果然,被提醒之后,江烬梧的记忆逐渐清晰,只是还是难受,于是苦着脸跟默书说,“默书,孤的头好疼啊,父皇和母后呢?这里是哪儿?不是东宫也不像坤宁宫……但是很眼熟,孤以前来过这里吗?”
默书的神色无懈可击,微微俯身,“陛下与娘娘因着担心殿下在宫中再被人暗害,所以暂时把您安置在京畿的皇家别院,娘娘才来瞧过您,刚走不久,大约是宫里的调查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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