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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我也叫金荣那般,何必这样折腾,反添了麻烦,再也没有进贾家学堂的的机会不说,还彻底得罪了敬老爷。”
王夫人听着来气,她好心帮人反倒落埋怨。
好容易打发走了贾璜媳妇儿。
见贾政来了,王夫人便将这事儿倒苦水给他听。
贾政皱眉:“既然你得了老太太的意思,他那般就是不给咱们面子。
何必忍,左右撕破了脸皮,我这就找他理论。”
“别,回头他再拿族长那点权力压你,你又憨厚说不过他,岂不吃亏?我看这事儿还是叫老太太说去。”
王夫人转转眼珠子,压低音调道。
贾政想想是这个理儿,便鼓励王夫人快去。
贾母刚得了信儿,见着王夫人就笑:“你来巧了,你林妹夫刚打发人来报,他们的船明日午前就能到京城渡口了。”
“如此便好,小女儿回来了,就有人做您的贴心棉袄,再有高官女婿傍身,您那就再不怕那外人冷言冷语的刁难。”
王夫人一语双关。
贾母敛住笑,问她怎么了。
贾母听说罪魁祸首又是晏良,就气得一个头两个大。
最近这段日子,就因为他,自己就没安生过。
好容易这两天因为女儿要来京,她心情好些,结果又闹出这样的事儿来烦他。
“咱不能总让着那厮,你妹夫现在出息了,你娘家大哥也高他很多品,咱们家底气足,怕这厮做什么!
叫老二带着他过去,就说金荣的事儿是我的主意,看他怎么说。”
王夫人应声打发人去传话。
贾政一想到见晏良,心里就犯怵,不愿去。
王夫人偏说这次有老太太撑腰,将来林妹夫来了,也会帮他升官,品级高过晏良,没必要妄自菲薄。
贾政想想有理,这才带着贾代儒来找晏良的麻烦。
晏良正托着下巴坐在书房品茶看书。
贾政贾代儒俩人被请进来后,晏良就让他们坐。
贾政看了看座位,距离东边案后的晏良足有一丈半远,这么远的距离说话都快听不见了,得扯嗓子吼了,如何跟他理论。
他和贾代儒俩人都没有选择坐,而是站在桌案前面,正对着晏良。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用贾政附和贾代儒的方式,去理论质问晏良。
晏良不悦的丢下手机的书,盯着罪魁祸首贾代儒,“你是“代”
字辈的,先前我不好意思说您。
可今日您这样,便有点为老不尊了,论辈分我是该敬着你一些,但论身份,我为官又是族长,你就该敬我了。
你说你混了一辈子到老,才是个秀才身份,以儒学耆宿自称,便真是个了不得的大儒了?为师的基本之道你懂么,这会儿失权无利了,倒挺有精神过来找我,学堂乱成一锅粥的时候你在哪儿?”
贾代儒被说得羞臊,脸红,低着头默不作声。
贾政这边叹了口气,他就更没说了。
“金荣只是个孩子,我本没打算跟他计较,当初叫他们暂且退学,一则也是为了震吓他们,让他们知错能改;二则是想给他们父母警醒,让她们晓得珍惜他们孩子在贾家学堂上学的机会。
我是希望他们都能好好督促孩子上进,而不是只图着在学堂省下那两顿吃饭钱。
可贾璜媳妇儿都做什么?不知劝慰那孩子悔改,还非较真逞强,不服劲儿地到处诉苦,争这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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