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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区别吗?”
“我本来以为,只要踏上房车旅行,就能很快到达目的地。
可是意外一个接一个,渐渐脱离了我的预计。
你虽然也时常束手无措,却一直在努力解决问题,用真诚把大家团结在一起……之翰,你是个好人,和你爸爸不一样!”
楚之翰感伤地:“可他毕竟是我爸爸。
一家人,就要一条心。
你要我怎么办?”
“我不奢求你和我站在一起,也无权要求你忽视你父亲。
你站哪边我都理解。”
“李心月,你善解人意的样子,我之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讨厌。”
楚之翰说完站起身就走,李心月坐着没有动,拿起自己面前那杯酒喝掉。
“对不起了,之翰,我很快就要和你爸对簿公堂了。
这是我的使命,我必须完成。”
楚之翰走出了几步,听她这样说,痛苦纠结半天,返身走到李心月面前:“你要证明,那画是你爸爸画的,那好,我是不是也该证明,那画是我爸爸画的?”
“真的假不了,拿出他们俩的画稿,跟《宝贝》做一个对比,就一目了然了。
再说,”
李心月停顿一下,说,“你答应过我,要帮我找来你父亲的画,现在,我只需要你父亲的早期作品。”
楚之翰气冲冲地指了指李心月,但又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一路上,他伤心地回想着苍山的树屋里,自己第一次向李心月表白时,她对地着流星许了愿,愿望就是关于父亲的画。
现在他才知道,那个时候,李心月就已打定主意要上诉自己的父亲。
可是,在楚之翰心底,他也想知道,李心月和自己的父亲,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陈正茜一返回上海,就开始忙碌着画廊的事种事宜。
不料主展厅竟然被盗,展厅墙壁上的几幅作品不翼而飞,玻璃被打碎,画被偷走,只留下了一地的碎玻璃渣。
陈正茜大叫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保安呢?保安!”
这时,两名保安从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人拿着一个盒饭,面对画廊被盗的情景,保安的盒饭全掉在了地上。
一个保安惊慌道:“对不起,我们俩刚刚出去买饭了。
怎么就一会儿工夫变成了这样?”
陈正茜怒火中烧:“滚,都给我滚!
你们以后不用再来上班了!”
正这时楚鸿飞从画廊外急匆匆地走进来,看着满地狼藉,盯着空空的相框和满地的玻璃碎片发呆,因为他发现,门锁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陈正茜看见他急切地问:“鸿飞,这是怎么回事啊?大白天的,怎么就遭贼了……”
楚鸿飞如同石化一般。
仿佛并没有听见陈正茜在叫自己。
陈正茜看着楚鸿飞比自己更受打击的样子,顾不上着急,试图安慰楚鸿飞:“鸿飞,你别着急,警察马上就到,一会儿咱们把监控调出来,很快就能查出来,这事是谁干的。”
楚鸿飞一听陈正茜说报了警,瞬间回过神来,暴跳如雷:“什么?!
你报警了?!
陈正茜,你是不是疯了?”
陈正茜感到不解道:“怎么了……难道不该报警吗?你凶什么?!”
楚鸿飞一把将陈正茜拉到失窃的画框前,指着失窃的画框前的标签:“来!
你看看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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